着满鼻子鼻涕,在路边吵着要喜糖吃的娃儿,八九年过去了,转眼间,就成了一个帅男人了。
夜幕下的这个帅男人,乍一看,很是强壮,而又伟岸。花婶子侧过身,伸长脖子,细细察看根娃碗里的东西,然后又笑了,她说:“根娃你这个鬼崽子,尽是一碗的饭和菜。”
花婶子肯定是洗过澡了。她身上有一股浓浓的香皂味。全身也肉嫩嫩的,显得很体贴,平时甩在肩膀上的那两根大辫子,此时也已收了工,高高地盘在后脑壳上。
还有,刚才花婶子嘴里哈出来的那股气,热乎乎的,里面夹杂着不一样的香味儿,沁在鼻腔里,心中有股说不出的爽朗。
花婶子嘴里的那股热香气,已经被根娃深深地吸进了肚,他在努力地包容着,消化着,然后再传达到了身体的各个重要部位。
经过对花婶子那股热香潜移默化的有机处理,根娃明显地感觉到了自己下面的小火箭,已经是身不由己了,眨了眨眼,就变成手舞足蹈了。根娃觉得那东西很硬,是那种很沉重的硬。
这样就不好了。根娃有点急。
花婶子提起空潲水桶,已经起身了。花婶子刚一迈腿,却碰在了根娃下面那条坚挺的火箭上。花婶子笑眯眯地说:“根娃,你这个鬼崽子,是什么东西?”花婶子有点明知故问。可她还是要这么说。
根娃端着碗,呆呆地看着她。很久才把头摇了摇,根娃急急地说:“不是什么东西,没有什么呢。”
( 乡村野欲:浪荡野山村里的血泪复仇路 p:///4/4489/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