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病怎么办。”
翟梅吟吟一笑,她非常享受此时被刘建设抱着的感觉,一个人享受着的时候,时间的流逝是不会被发觉的,一会儿之后,翟梅发现自己屁股后面被一个硬梆梆的东西顶着,不用说自然是刘建设的胯下巨物,翟梅心中窃喜:果然是她的偶像,连东西都比别人大。但慢慢的翟梅就发现不对,原本抱着她的刘建设松开了手,可身子还是仅仅贴着她,这样她转身也不是,不转身也不是,还不等翟梅好好想想到底是怎么一会儿事,她已经明白刘建设在她身后脱衣服,翟梅的心都快要跳出来了,心想:难道他要在这里和我……不行!绝对不行!翟梅心里是这么想的,可身子根本动不了,她的双腿像是钉住的木桩一样,根本无法动弹,只有心蹦蹦蹦的狂跳不止,翟梅脑海里出现一个可怕的想法:等一下刘建设要脱裤子。
事实证明,翟梅的担心是多余的,刘建设没有脱裤子,也没准备在这里干她,他只是脱光了上半身的衣服,轻轻的在翟梅耳边说:“嫂子,我想洗个头,麻烦你帮我浇水,壶就在那儿。”翟梅“唰”一下满脸通红,好像是她干了什么坏事被逮住了一样,含含糊糊的说:“哦哦哦,嗯,嗯,那个,那个壶在哪儿?哦,在那儿。”翟梅的不知所措表明刘建设已经彻底征服了她。
翟梅不停的给刘建设浇水,浇了一会儿她的尴尬慢慢平息下来,才对刘建设说:“你这么洗头不冷吗?天气凉了,你又缺人照顾,当真闹个感冒发烧的,你可比村里老人们的处境还困难,好了别洗了。”
刘建设边洗边笑着说:“就是啊!我刘建设一个确实困难,要是能找个像嫂子一样的女人给暖被窝,那就好咯。”
“行了,别胡说八道了,赶紧冲了穿上。”翟梅继续给刘建设冲头。
头冲完了,翟梅拿起毛巾递给刘建设,平日里刘建设是短头发,最近一直在医院里住着,头发长长了,他用毛巾擦了擦然后左右甩甩,正巧他头发上甩出来的水珠溅到了翟梅眼睛里,翟梅“哎呀”一声捂住了眼睛,刘建设赶紧上前说:“不好意思,不好意思,嫂子,来,我来给你看看。”
刘建设上前抓住翟梅的手腕,清水溅到眼睛里能怎么样呢?翟梅随便一揉就没事儿了,可今天的翟梅却是眼睛里进了硫酸,可她又好像很舒服的样子,摊开双手轻轻闭着双眼,面对刘建设,刘建设起初还很担心,不断的问着怎么样,有没有事之类的话,但很快他就发现原来翟梅是等不及了,看着翟梅的样子,再回想刚才自己愚蠢的问话,刘建设想起在放火烧山的白天,在院里干上郝梦虹的时候,那种彼此间心意相通却又故作正经的调情,每次想起来都让他心痒难忍,刘建设决定要旧梦重温。
他将脸慢慢贴近翟梅,轻轻问翟梅:“嫂子,好点了吗?”他说话的时候都能感觉到,从嘴里出来的气碰到翟梅的嘴唇又反弹回自己嘴唇的气息,经过这么一下子,翟梅的似是明白了什么,她呼吸急促像是又透着恐惧,好像是在等待什么事情发生,她略带颤抖的双唇说:“没什么,没……什么,你怎么,怎么还叫我,还叫我嫂……子?”说道最后的“嫂子”二字的时候,翟梅的呼吸变的更加急促,似乎是她解开了自己最羞耻的一面给刘建设看。
听翟梅的话音,已经是在勾引刘建设,刘建设岂能不知,他像是街头流氓在小道上截住中学校花一样,轻佻又挑逗的说:“不叫嫂子叫什么呢?你没听过好玩不过嫂子吗,你说是不是啊嫂子?”
翟梅在刘建设言语的挑逗之下,私处已经泌出水来,她清晰的感觉到自己和刘建设双唇快要贴到一起,她想睁开眼睛看看,却又自己努力忍着不睁开,她颤抖的声音夹出几个字来:“那你不玩。”翟梅说每一个字的时候声音都在颤抖,细若蚊蝇却又清晰无比,传到刘建设的耳朵里,直接刺激到他胯下。
刘建设一把揽腰搂过翟梅,同
时开始拥吻她,两个人是又疯狂又用力的那种的拥吻,从刘建设头发上滴落下来的水珠打在翟梅脸上,却无法打的醒她,翟梅痴了。
( 留守妇女村:欲望堤坝的裂口 p:///4/4486/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