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花花心里动荡不堪,慌乱着眼神儿,说:“我没说一辈子留在杨家啊,可是我嫁不嫁人与你有关系吗?我就算嫁人也不会嫁给你这样的人啊,你自己啥人品你不知道吗?”
信二嘎子摊开双手,似乎很委屈地说:“我啥人品了,我做啥坏事了?你给我说说?我好歹也是队长呢!”
崔花花脸色绯红,眼神羞怒,嗫嚅着问道:“你还说你没做啥坏事儿?那我问你,上次在坟地里趁着我被狐狸吓昏迷的时候是不是你糟蹋了我?”崔花花最后那几个吐字已经低得勉强听到了。
信二嘎子想着在坟地里在崔花花身体里无限销魂的感觉,不但没有罪孽的负疚,反倒特别在冲动中得意着,眼下他觉得已经没必要不承认了,就大言不惭地说:“在坟地里,是我操了你,可是,我喜欢你有错吗?我得到了本来就该属于我的女人有错吗?老天爷给了我那样的机会,那就说明是我们有缘分的!”
“你无耻你流氓,你就不是一个好人”崔花花恼羞地叫着,她的眼睛里闪着屈辱的泪光。
信二嘎子走到炕沿边,把手搭在她的肩膀上,很柔和地说:“花花,你就认命吧,你注定就是我的女人,不管你喜欢不喜欢我,反正你的身体也属于我了,难道你都被我给操了,你还有脸嫁给别的男人吗?再者说了,嫁给我也不委屈你啊,我们年龄相当,我的家庭也是贫下中农的成分,你和我过日子不会遭罪的!”
崔花花心里乱麻一般搅动着,内心痛苦地挣扎着,好久她抬头焦躁地叫道:“你不要逼我,我烦的要死!”
信二嘎子见她没有像以前那样一口回绝,心里暗自得意,就转动着眼珠,说:“花花,我不会逼你的,我给你时间仔细想,我相信你迟早会嫁给我的,这个我不急,不过今天晚上啊,我是要得到你的!”
“不要不要你出去!”崔花花慌乱地推开了他搭在自己肩上的手,本能地后退,可是后面已经是炕沿了,她被后退的惯力推坐到炕沿上,身体在微微颤抖,眼神恐慌地望着已经在面前的信二嘎子。
信二嘎子又伸手摸着她的脸蛋儿,说:“花花,你还有啥害羞的啊,我们也不是第一次了,你的身体已经属于我了,做一次和做很多次已经没啥区别了,如果我把你操舒服了,说不定你就会喜欢我的!”
信二嘎子眼皮下就是她衬衫裹着的她丰满成熟的肉体,她衬衫的扣子敞开着,雪白的乳沟半露,乳房微颤,越加显得诱人性感,他看得我眼睛都直了。柔和的灯光下,映托出她嫩嫩的肌肤;小背心的领口下隐约露出深深的乳沟,她乳峰高耸,她的脸蛋儿白里透着红晕,一双水灵灵的杏眼慌乱地低垂,似心有灵犀一般。崔花花慌乱,紧张又害羞的神色几乎把女人的千般迷人尽显了。≈;≈;
信二嘎子已经欲火升腾了,尤其是他想着坟地里进入她身体里的那份美妙和销魂,他再也控制不住了,他立即抱住她,一边吻她娇嫩的脸蛋儿,一边轻搂她到炕沿边,紧紧地抱住,他吻她的嘴唇,吻向她的耳际她娇羞慌乱的躲闪,无奈她那柔软的身体已被他紧紧搂住,丝毫不能动了。她紧张慌乱地气喘吁吁,他抱住她温软的身躯,趁美丽性感的崔花花疑惑惊慌之际,他把一只淫手摸向她丰满的乳房……
“嗯”崔花花娇羞的一声嘤咛,原本饥渴的芳心一紧,羞红了脸,慌乱地叫道:“你……你要干什么?别……别……这样……,放……放手……,你……不能这样……我不会嫁给你的你不要动我!”
“花花,你嫁不嫁给我,你慢慢想总之今晚我就想要你!”信二嘎子说着望了一眼摇篮里熟睡的婴儿,又说,“你的孩子正睡着,你家里又没人,这就是天赐的良机,我们好好玩,我会让你舒服的”
说着,他那两只粗大有力的手从她的衣服下强行伸进她的背心里,捏住她那柔软富有弹性的大乳房,恣意享受着美丽俊俏美少妇的娇羞挣扎,崔花花的小手死命地推拒着他那雄壮如牛的身躯,可是哪里能摆脱他的魔掌。崔花花娇躯一震,芳心一阵迷茫,她好长时间以来,都未有过男人抚摸自己了,更未有异性碰过自己那柔美娇挺的怒耸乳峰,和杨磊落那几次虽然让她痴狂,但那毕竟是杯水车薪,解决不了她长年累月的没男人的饥渴。此刻,信二嘎子给她这么一揉,生理的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