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刺激的他血脉喷张。小时候,他就听野孩子总说一句骂人的话:“我咕叽咕叽操你妈!”他当时还不懂咕叽咕叽是什么意思,此刻他彻底明白了,原来是男人操女人发出的动静。
曲海山完全忘记了身下操着的是一个女尸,意念中竟然把她当成了小后妈信大美,他干的更加来劲,而且他是第一体验到这样进入女人身体的感觉,原来真的是那样说不出的美妙。
但曲海山毕竟是第一,无限的激荡让他不懂得控制,又剧烈地进出了几个回合,就觉得全身发麻,全身的血液都无限快活地奔向那个硬棍的头头上,他大叫一声喷射了
曲海山拔出家伙的时候,还仔细看了看自己插过的那个地方,又有白色的粘稠的液体流出来。曲海山临走的时候,为了不被孙三猴子发觉什么,又用干草把她的身体盖严了。
自从曲海山操了女尸以后,他算是体味到了玩女人有多快活,身体欲望的泛滥比以前更加强烈,有时候都不可忍受。在家里每当看到小后妈信大美的时候,他的东西总会硬起来,眼神火辣辣地盯着她诱人的小身躯。但曲海山知道,自己想也白想,她是爹的女人,与自己没任何关系,也就只能冲动着,忍着。
可是,更难以忍受的事情发生了,也就是他玩过那个女尸之后的四五天以后,他感觉自己身下的那个东西的头上痒痒的,没过多久那种痒已经蔓延到整个棍子上。他去撒尿的时候就仔细看,棍子上面竟然有些暗红色,那个头头上还生出小米粒大小的泡泡,他忍不住用手挠挠,之后就舒服了。但他的意识里更舒服的感觉应该是插进女人的那个地方。
由于这种痒,让曲海山更加强烈地渴望和女人做那事,每次见到小后妈信大美的时候,他都差点忍不住冲上去。
( 高粱地里露水湿 p:///4/4478/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