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女人脱衣服当然还是孙三猴子唱主角,他一颗一颗地把女人旗袍上的扣子都解开了,然后颤抖着手把女人的旗袍大掀开了,两个人顿时又是心里一痉挛。[]只见这个女人旗袍里什么也没穿,上面没有兜胸,下面没有内裤,整个身体的高山洼地和沟谷一览无遗,女人的大奶子果然大的出奇,上面的两颗珠子紫红紫红的,但奶子上有处处暗红的伤痕,女人下体的毛也是棕色的,毛丛里的沟很长,又像两个大花瓣。
为啥女人里面什么也不穿呢?为什么奶子上有那些伤痕呢?孙三猴子和曲海山都会在脑海里不约而同地勾勒出这样的淫荡情形:日本兵想要操这个女人,就把她的衣服扣子解开,里面光光的节省脱衣服的时间,然后下面插着,上面用手抓着用牙咬着女人的乳房,女人嘴里发着凄惨的叫声。一个日本兵射完,又扑上来一个日本兵,做着同样的动作这些女人不知道一天要被多少日本兵糟蹋
两个人进行着这样的想象,虽然心里也会同情这些可怜的女人,但他们更强烈的反应就是被那样的情景刺激得身下棒硬。
孙三猴子想把女人的旗袍完全脱下来,曲海山却说:“你全脱掉有啥用?这样该露出来的已经露出来了,日本兵都这样玩,你干嘛费那个事儿?”曲海山说的也是,女人的旗袍往两边一分,她的前身的一切都没遮掩了,只有两只胳膊和后面还遮着,那又不妨碍做那事儿。
但孙三猴子看着女人的身体,还是有点不满意,就说:“少爷,还是脱的光光的好玩,还是把她的旗袍也全脱掉吧!”说着就自己先动手去从女人的胳膊上往下褪衣服袖子。[]
女人虽然还没有完全僵硬,但胳膊腿什么的也有点僵硬了,往下褪她的衣袖很费力,孙三猴子就又让曲海山来帮忙。曲海山见他执意要把她脱光了,也就过来帮忙,两个人费了好半天的劲,才总算把女人的两个衣袖从胳膊上褪下来。现在女人的旗袍已经完全脱离了女人的身体,只是旗袍还在她身下压着,那就不用动了,正好当褥子扑在身下吧,还免得一会玩起来硌膝盖。
两个人都眼睛锃亮地盯住花旗袍上全裸的女人的身体,孙三猴子呼吸急促地问曲海山:“少爷,那咱两谁先玩?”
曲海山虽说裤裆里的东西早已经硬了,但他还是想克制着自己,就说:“我说过要玩了吗?我这都是在给你帮忙呢!”就算曲海山心里想玩,也不能自己先打头一炮,那毕竟是尸体,而且他要看看孙三猴子咋玩法?
孙三猴子满腹狐疑地看着曲海山,问:“少爷,你要是真的不想玩,那我可就先上了。你先看看,学学也正好,你毕竟还没玩过女人呢!”说着,他就开始急乱地解自己的腰带。
孙三猴子真是要摆开大干一场的架势,竟然把自己脱的一丝不挂。曲海山这回总算看见孙三猴子的胯下的玩意了,竟然还真不小,粗粗敦敦,像他的身体一个形状。但曲海山觉得孙三猴子的东西还没自己的大。
孙三猴子眼神痴迷地盯住女人的身体,就扑了下去。但他没有急着挺着棍子就插她的下体,他对女人的两个特大号的奶子很感兴趣,趴在女人身上玩着那两个大奶子。先是用手摸着揉着,虽然已经冰凉了,但肉乎乎的柔软还存在着,摸上去就像摸着鼓鼓的气球那样有弹性。他的手指夹着女人的紫色大乳头,肆意滚动着,无限的快感从手指缝向全身各处传递着。他几乎使尽各种手法,玩了好一阵子,但似乎还不满足,又把嘴凑上去叼住女人的乳头,像小孩吃奶那般吱吱地吸着,似乎吸的很过瘾,喉结还滚动着,就如同真的有奶水流进喉咙里。
曲海山在一边看着孙三猴子玩的这样快活而投入,心里即躁动又好奇:看来玩女人真是很快活的事情,玩一个女尸竟然能玩的这样过瘾,那要是玩活着的女人,那该怎样?“
孙三猴子在女人的身体上足足玩了两袋烟的功夫,终于下面的玩意被刺激的忍受不了,忽然起身,缩回到女人的下面,想分开女人的双腿。但女人的腿确实有些僵硬了,分了两次没分开,他回头局促地求曲海山,说:“少爷,你快点帮我分开,要不然插不进去!”
帮这个忙,曲海山似乎很乐意,就急忙过来。孙三猴子和曲海山每人抓住女人的一只脚脖,两个人向两边用力,总算把女人双腿给分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