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呜”柳水生拼命摇晃脑袋。
柳杏儿简直是疯了,搂紧他不让他躲闪。弥漫着血腥味的丁香小舌,十分粗暴地撑开他的牙龈,与他的舌头吸卷在一起。
柳水生被她亲的几乎窒息,想推开她根本推不动,舌头被她嗦住,搅得口腔里“啧啧”作响。
“呜呜我亲死你,亲死你,叫你吓我,亲死你”柳杏儿呜呜咽咽地哭笑着,亲完他的嘴,又去亲他的脸,把柳水生脸上涂得全是凉丝丝的口水痕。
“别亲了,我还没找你算账呢!”柳水生手上用力,终于推开了像鲶鱼一样缠在他身上的柳杏儿。
“混蛋!”柳杏儿娇腻地骂了他一句。
可是骂完之后,突然又嘻笑着扑过来,快速地在他脸上“波”了一口。
“你才混蛋!”柳水生伸手,狠狠地在自己脸上蹭了蹭。
“混蛋,你混蛋!”柳杏儿像个不肯吃亏的小孩子一样,又娇笑地骂道。
“好好,我混蛋行了吧,妈的,老子在气头上呢,别惹我啊,不然有你受的。”柳水生也忍俊不禁道。
柳杏儿眼中沁着泪珠,梨花带雨地望着他,脸上却嘻嘻笑个不停。
“笑个屁!”柳水生骂了她一句,伸手一指看看呆住的小青年,黑着脸质问道:“这王八蛋是谁老子离开没几天,你就耐不住寂寞
了,老子要是再晚来一步,你们两个都滚到床上去了是吧他妈的,柳杏儿,老子看错你了,你根本不值得我爱!”
脸上带着如花笑颜的柳杏儿,一听这话,小脸“腾”的一下沉了下去。
“无话可说了吧,哼!”柳水生说着,突然拉开房门,转身便走:“老子不该回来,你们两个继续亲热吧!”
“水生!”柳杏儿从后面抱住他,急道:“我没有,我没有好不好,他是咱爸妈给我定的
婚事,我能有什么办法啊。”
“借口,难道你不会拒绝吗?”柳水生转过身,气道:“身子是你的,又不是你爹妈的。你要是不同意,他们还能逼你?”
看着柳水生愤怒的表情,柳杏儿本能地只想解释,并没意识到,这货完全是在发神经而已。
柳水生自己也不想想的,丫都死了三个月了,难道还让别人为你守活寡不成?
就算人家柳杏儿想守,家里人也不会同意啊。
可是柳杏儿却先入为主地觉得自己做的不对,被他一骂,眼泪一下涌出来,哭着道歉道:“水生,对不起,我错了。我是你的女人,一生一世都是你的女人,你别生气了,我马上把婚事退了,好不好?”
“马上去!”柳水生喝道。
柳杏儿吓得一哆嗦,立即转过身,小脸拉得跟头小毛驴似的,黑着脸道:“王伟伟,你都听到了,俺弟没有死,俺还是他的女人,咱们的婚事也吹了,你走吧!”
王伟伟这个可怜娃,蜷缩在墙角,自始至终都没敢搭腔。
听了柳杏儿的话,这货嘴巴张得跟条下水道似的。
农村定婚前有一个程序,双方会先找熟人到对方的村里打听对方的家境情况。
王伟伟知道柳杏儿有个四弟,但那货被狼咬死了。
这种事在农村很不吉利,按常理说,刚办了白事的家庭,在农村是会受到歧视的。但由于柳杏儿艳名在外,长得实在过于漂亮,想跟她结亲的人家,还是多得能排出十里地去。
但不管是媒婆的介绍,还是打听来的讯息,柳水生都是柳杏儿的四弟。
可尼玛的,二人在这里卿卿我我要死要活的,哪像姐弟的样子啊。
“女人?你是他的女人?”王伟伟晕头了,满脸不可思议之色:“他不是你四弟吗?难道姐弟之间可以可以那样搞?”
靠,这事挺刺激啊。
哪知柳杏儿两眼一瞪,竟然很生气地回了他一句:“谁说不可以,俺就是他的女人,俺就是要嫁给他,碍着你们啥事了?”
听到这里,柳水生不耐烦了,怒道:“还有完没完了,快让他滚蛋!”
“听到没有,还不快滚!”柳杏儿也杏眼怒睁地骂道。
“得得,我滚我滚!”王伟伟羡慕嫉妒眼地看了二人一眼,突然嘻皮笑脸地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