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她以后的日子可就难过了。
但转念一想,就算自己不说,聂小蝶破处的事实也无法改变了。只要他们结了婚,马宝儿马上就能验证出来。
“小混蛋,你跟婶子交交底,你是不是真的把聂小蝶给睡了?”郑玉花见他闷着脸不说话,有些担心地问道。
“哼,就是睡了!”柳水生豪不掩饰地说道:“小蝶姐是我的,我一定会把她从马宝儿身边抢过来,你们等着瞅吧!”
说完,这货牵起小毛驴的缰绳,转身就往家里走。
“哎!”郑玉花在后面哭笑不得地埋怨道:“你这混球,到底要日多少女人,你才甘心啊!”
这个问题,柳水生自己都无法给出答案。
因为在他的固有观念中,人活一世,最重要的莫于过多玩几个女人。女人不日,天打雷劈,少日一个都觉得亏了。
曾经,他的理想是日遍千人洞。
可这种无耻的观念,随着身边的女人增多而变得麻烦缠身的时候,已经无形中产生了动摇。
红颜祸水,这句古语说的一点也不错。女人一多,烦心事就多。
如果只是一个把女人当成玩物的混蛋,肯定就不会这么烦心了,但坏就坏在,这货还是个痴情种。在和每一个女人的交往中,几乎都投入了自己的真感情。
但人的精力有限,他这么瞎搞一通,不愁死才怪。
“唉,算了,七八个女人够用了,再这么日下去,老子得挣多少钱才能养活她们啊。”柳水生摸摸扁得像蛤蟆嘴的口袋,觉得是时候把精力放在挣钱上面了。
男人一没钱没势,就像一托屎,是个瘪三都能踩你一脚。
这个世上的牲口又那么多,一个个就瞅着挖人家墙角呢,自己再不牛逼,女人迟早全被别人抢了去。
“老子要挣钱,等挣够了钱再练出道家五术,到时候看谁还敢欺负老子!”柳水生总算竖立了一个比较明确的奋斗目标。
这一天,对聂小蝶来说,绝对是灾难性的一天。
马宝儿一下警车,便像吃了火药似的冲进了她家中。
紧接着,院子里传来了震耳欲聋的争吵和聂小蝶的哭泣声。
马宝儿做人没
啥大出息,骂起女人倒是很有一套,什么“破鞋”“贱人”“奸夫淫妇”等恶毒的咒骂声层出不穷。而且还要当着人家全家人的面,让聂小蝶把裤子脱了,检查她的身体。
聂小蝶活这么大,还从来没有被人这么羞辱过。
但自从跟了马宝儿之后,她已经绝望了,曾经开朗活泼的性格,早已经不复存在。
在马宝儿的咒骂声中,在家人的训斥声中,她就像个被世界抛弃的无助孩子般,不还嘴,也不去解释,只是拿着餐巾纸,一个劲地抹着眼泪。
“让你不要跟柳水生来往,你偏要跟我倔,今天我就打死你这个不要脸的贱货!”聂红伟不仅不护着自己的小妹,竟然还跟马宝儿一个鼻孔出气,拎着棒子,咋咋呼呼地还要去揍她。
当然,他也就是做做样子,虽然这货一心想攀上马宝儿这棵大树,好多接几个工程活儿。
但聂小蝶毕竟是他的亲妹子,他就是再狼心狗肺,那也下不去手真打啊。
“聂红伟,你少娘他的在老子面前演戏!”马宝儿见他始终不真打,红着眼睛骂道:“你最好求保佑你妹妹还是处女,否则,你以后在县城就别想再接到活了。”
骂完聂红伟,这货又指着哭成泪人的聂小蝶叫道:“还有你,下面那层膜要是没了,等进了老子的家门,你就别想再囫囵个的出去了!”
这货就像一头逮谁咬谁的疯狗一样,发完火之后,钻进警车,气急败坏地绝尘而去。
“柳水生,老子要杀了你!”院内传出聂红伟咆哮的怒吼声。
原本,聂小蝶确实打算顺从父母的意思,全心全意地做马家的儿媳妇了。
可是经过马宝儿的咒骂和恐吓之后,她已经看透了。
马宝儿根本不是真心喜欢自己,他想娶自己,纯粹就是为了满足自己的变态心理。
可是事情已经发展到了这一步,聂小蝶已经骑虎难下,如果不嫁给他,自己一家人从此之后就别想再安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