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凶神恶煞的打手,还有那两辆贵得吓人的小轿车种种画面,让他紧张得手足无措,迟钝的思维简直跟不上耳朵的节奏。
一直等到女人的余音消散许久,这老东西才如梦方醒地回过神来。
“啊!不麻烦,不麻烦”柳老憨有点不敢正眼去看她,惶恐不安地问道:“姑娘,你们找谁呀,俺家没犯啥事吧,你们这是”
姑娘看他紧张不安的神情,意识到自己有些唐突了,欠意地说道:“老伯,您别紧张,忘了自我介绍了,我叫欧阳米雪,这次登门拜访,是想向您打听一件事!”
问路的?
一听跟自己家没毛关系,柳老憨立马挺直了脊梁,讨好中带着一丝炫耀,说:“哦,只是问路啊,姑娘,你尽管问,大伯在这里生活了大半辈子在这桃花村,还没有俺不知道的事类!呵呵!”
“大伯,您的大名叫柳老憨对吗。”欧阳米雪眼中放射出神彩,在他身后的院落中环视着,似乎在极力搜寻什么东西。
“是,是啊。姑娘,你你不是来找俺的吧?”
柳老憨顿时如临大敌,双腿一阵阵发软,脸马上就哭丧了下来。
“哦,不不!”欧阳米雪见他胆子这么小,怕再引起误会,直接了当地说:“是这样的,我听说您家在数月前,救了一名落水青年,后来认您做了干爹,是这样吗?”
一听说是找柳水生,柳老憨立即就提高了警觉。
完了,儿子的家人终于找上门来了。
在刹那间,柳老憨心中千回百转,真不不知是喜是忧。
其实他就有做好了心理准备,儿子终归不是自家人,迟早有一天会离开桃花村。
但没想到,这一天竟是这么快。
看着眼前这个美丽高贵的女人,他绝不怀疑对方与柳水生的家人身份,因为柳水生在落难时,随身携带的几样贵重物品,已经明确地透漏出他家中很有钱,而且还不是一般的有钱。
可是——可是柳水生是我儿子啊,我还想让他给老子养老送终呢,就这么被人领走了,老子实在是不甘心啊。
在欧阳米雪期颐的等待中,柳老憨喉结滚动着,很想说一句:“姑娘,你搞错了,那就是俺亲儿子——”
可是看着她身后那四名虎视眈眈的打手,柳老憨吐到嘴边的话,突然又变了味:“有有这事,他是被俺家三丫头从河里救上来的。姑娘,你是他的”
一听这话,欧阳米雪再也无法保持优雅端庄的风度,激动之色溢于言表,连珠炮地问:“大伯,那他人呢,现在在家吗?我能见见他吗”说话间,几乎控制不住双腿,就要往里走。
“等一下!”即将失去儿子的苦恼,使柳老憨突然牛气起来,胆色顿时壮大了不少,拦住欧阳米雪,冷着脸说:“姑娘,你还没说你是谁呢。你跟俺儿子是啥关系啊?你不说清楚,俺是不会让你进来的!”
身后那四名一直冷眼旁观的保镖,见这老东西竟然阻拦大小姐,心中十分不爽。
众所周之,大小姐为了寻找失踪的安少,历尽千辛万苦,大半年里,几乎跑遍了方圆数千公里内的所有村村角角,每天茶不思、饭不想,以泪洗面,几乎到了快崩溃的边缘。
他们做为贴身随从,感同身受,真心希望安少爷能逢凶化吉,马上出现在大小姐面前,将她从生不如死的煎熬中解救出来。
其实他们一行人,天不亮就已经在柳老憨家院外等候了。
就在方才敲门的时候,欧阳米雪激动的身子都在颤抖。
这些保镖知道,她是多么渴望能马上见到心爱的男人。可气的是,这个老家伙竟然还在磨磨唧唧,难道他不知道大小姐已经在门外等了五个小时吗?
虽然已经怒火中烧,但森严的帮规,使他们根本不敢越俎代庖。
欧阳米雪没有示意,他们连张嘴的勇气都没有。只是狠狠地瞪着柳老憨,想用无声的凌厉眼神使他让出道来。
“大伯,对不起,是我太激动了!”欧阳米雪的声音中,带着一丝无法压抑的颤音,望穿秋水般,盯着院内那栋破败不堪的房屋,泫然欲泣道:“我的未婚夫,在数月年,与人飙车,不幸掉入悬崖。这段时间,我和我的家人,一直在苦苦地寻找他。我相信,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