呢”
“婶子,亏你还是上过高中的,怎么连后庭花都没听说过啊。这种事自古就有呢。”柳水生一本正经地道:“你这么久不给我,我都快憋死了,你要不肯,那就算了,当我没说。”
说着,装做生闷气的样子,松开她的身子,把脸别了过去。
自从被柳水生侍弄过后,周淑丽内心里,已经把他当成了自己最亲爱的男人,对他百依百顺,爱他几乎超过了一切,对他各种荒诞羞人的要求,都从来不会违逆。
果然,听了柳水生的话,这个熟透的少妇,有些委屈地向他身边靠来,自言自语着说:“怎么还有这么多花样啊?那里怎么能用?你是不是蒙我?”
柳水生肚子里暗笑,说:“我的小心肝,我蒙谁也不会蒙你呢。实话告诉你吧,你呀,就是太保守了。要说做这种事儿,花样多着呢,还有许多
你听都没听过,这方面的经验,比你强的女人多的是。”
周淑丽听了,脸上闪过一丝受伤的神情,红着脸:“婶子是是真的没听说过嘛,那成,听你的还不行?你说杂弄就杂弄。”
“嘿嘿,我的小心肝,我真是爱死你了!”柳水生拉着她的手,急急地朝山上走去,说:“今晚莹莹不在,咱们好好玩一回。”
周淑丽脸红耳赤地跟着他,由于天黑,也不怕被人看到。二人手拉着手,柳水生搂着她柔软的腰枝,很快,便走到了周淑丽住的房间里。
进了屋,门一关,柳水生便急不可耐地将她搂进了怀中。
“水生,你可要轻点呀,我明天还要下地干活呢!”周淑丽见识过柳水生的可怕,每次都把她搞得筋疲力尽,腿酸的都走不了路。
那还是在克制呢,要是让他可劲造腾,明天能不能下床都是未知数。
“我肯定会温柔的,你放心好了!”柳水生骗死人不偿命地说道。
“混球,你每次都这么说,但没有一次温柔过,不信你了都!”周淑丽将俏红的脸庞贴在他怀中,觉得此生能跟这个男人白头偕老,就算一辈子不再嫁人,也无憾了。
“婶子,快上床吧,我都快憋坏了!”
在柳水生的催促声中,周淑丽战战兢兢地上了床。
柳水生如饿狼
般扑过去,很快就把她剥了一头小白羊。
周淑丽还从来没有于玩过那种招式,心里有些紧张,在柳水生的引导下,她顺从地趴伏在床上,把白晃晃、粉嫩嫩的雪臀朝向他,屁股沟里,那
朵娇小的褐色的菊花不安地抽搐收缩着。
她心里紧张的要命,却还是坚强地把那丰盈的臀部冲着柳水生,身体僵硬着,几乎不敢稍作移动。
柳水生干这事已经是老手了,用手指在她的菊花轻轻按了按。
周淑丽嘴里轻呼一声,被他逗得几乎趴下,接着又连忙撑起了双臂,那朵菊花不知是害羞还是恐惧,又紧紧地收缩了一下。
“婶子,你的屁股真好看,一会你就能尝到不一样的感觉了,放心吧,不会有事的!”柳水生见她太紧张,出言哄慰道。
周淑丽轻轻咬着嘴唇,不敢回头看他。
那头乌亮的秀发掩映着红通通的俏脸,相映生辉,眼睛半眯地闭合着,又是紧张,又是羞怯。
“婶子,我要进去了。”柳水生挺着老二,缓缓地顶了上去。
周淑丽闭着眼,轻轻点点头,纤细的腰肢一下子紧张地弓了起来。
柳水生跪在她身后,把坚挺对准她神秘诱人的菊花,缓缓地挤了进去。
她的里面比郑玉花的更紧,夹得柳水生兴奋得直咬牙。
“呀!好痛,水生,好痛”周淑丽身体哆嗦着,嘴里丝丝地抽着凉气。
柳水生却被她夹的畅快淋漓,低下头一看,原来自己的东西只进去一个头,被她里面箍得动弹不得,前面被顶弯了,外面还留下长长一大截。
周淑丽此时却已经疼得要瘫软如泥了,她的身子轻颤着,在柳水生又用力往里一顶时,东西没有插得更深,反而顶得她向前一仆,差点跌倒在床上。
那爽快的感觉,使柳水生迫不及待地要深入里面,可是看着她痛苦难受的样子,又有些不忍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