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气无力地说:“也亏得婶子下面宽松,要是换成小姑娘,被你们这样折腾,早就死透了。”
柳水生一听这话,顿时来了兴趣。
“婶儿,你们女人下面是不是都不一样啊?个高头大的女人下面就大?”
“可也不一定,有的女人天生就是无底洞,这和个子有一定关系,但关系不大,你说你个子也不算大,可是你那玩意儿却咋的那么大?”郑玉花
摸着柳水生的活儿,无比痴迷地说。
当柳水生心满意足地离开郑玉花家时,天色已经略有些擦黑了。
这货虽然发泄了两次,依然腰不酸腿不疼,神清气爽,提提多惬意了。
但郑玉花可就惨了,这会正弯在厨房里,靠在墙头上哎呦连天呢。
抛除郑玉花的红杏出墙不提,哪个男人要是娶了她,也真算是个会享福的命。
被两个男人折腾的都快死球了,连歇都没来得及歇会,她又马不停蹄地给柳水生下了一锅饺子。拎勺子的时候,她的下面还在往外喷水,干活的
时候没啥反应,搞完之后下面都肿成血馒头了,身体软的站都站不稳。
做女人,命就是苦啊。
“娘的,今天这次搞得真爽啊,也不知道最后会留下谁的种儿!”柳水生行走在乡间小路上,被秋风吹着,心情愉快地着郑玉花怀孕的事。
他有个直觉,今天这三炮,肯定能让郑玉花受孕,但最后会留下谁的种,那就不好说了。搞不好还能生个双胞胎呢,一个是柳长贵的,一个就是他的。
“这事要得,老子要当爹了,哈哈!”路上没人,柳水生豪不顾忌地放声大笑起来。
哪知还没笑两声呢,突然瞅见一个人,摔着膀子,牛气插插地走了过来。
此时光线已经有些暗淡,直到走进了,柳水生才认出来,这不是绿帽子王赖长顺吗?
嘿,这小子捡了钞票了?杂这么有精气神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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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赖长顺看到了柳水生,神情明显楞了一下。这货动了下嘴皮子,但最后又忍住了,脸一横,装作跟他熟悉的样子走开了。
“嘿,你老婆当了计生办专员,你也跟着牛气起来了哈。他妈妈的,你是个什么东西啊!”柳水生一想到这货脑筋不够数,也不跟他一般见识了。
正准备转身离开,突然发现,赖长顺竟然径直朝宋青青的家门口走去。
“操,天都黑了,这货去找那个大骚逼做啥?”柳水生立马闻到了一丝不寻常的味道,心里嘿嘿一笑,借着夜色的掩护,悄悄地尾随过去。
宋青青家的那两扇大铁门,一天到晚都关呢,也不知道在里面搞些什么见不得人的鬼东西。
只见赖长顺走到宋青青家的大门前,抓着上面的铁环,“哐当哐当”地敲打了起来。
“来了来了,谁呀这是?”院子响起了宋青青甜腻的喊声,伴随着拖鞋的“踢踏”声,接着大门就被里面拉开了。
可能是刚才洗过澡,宋青青身上就穿了一件睡衣。
那睡衣是黑色丝质半透明的,在夜色中,依然可以看到里面的雪白肌肤。发头半湿地披在柔嫩的肩膀上,脖颈以下,那片白花花的胸部十分扎眼
,里面似乎没戴乳罩,随着走动,那对小肉球在睡裙中来回晃荡着,看得赖长顺眼睛有一瞬间的发直。
“咳咳!”赖长顺收回视线,挺起了胸脯,摆出一付大领导下来视查工作的派头,一本正经道:“嫂子,是我啊,赖长顺,过来找你谈得公事!
”
“啥?公事?你有啥公事跟我谈呐。嘻嘻,成呀,进院再说吧。”宋青青那股子骚劲,看得远处的柳水生,心里又痒痒了起来。但痒痒归痒痒,一想到这骚货跟大狗干过,心里就翻恶心。
宋青青把赖长顺让进屋里,接着探着脑袋,往路两边鬼鬼祟祟地瞅了两眼,脸上露出一丝淫色,接着就把大铁门给关上了。
“哎呀,长顺,今天吹什么香风呢,怎么把你这个大帅哥给吹来了,真让俺家蓬荜生辉呀!”隔着围墙,柳水生听到宋青青用十分放浪的口吻对赖长顺说着。
“啊呵,是小蛾让我过来的。她现在不是咱村里的计生办专员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