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时候说话,简直就是大煞风景,柳水生像头发了狂的小牛犊一样,喷着粗气,在周淑丽荒芜许久的田野里辛勤地耕种着,
他这么一发狠,周淑丽马上就承受不住了,紧紧地抓住他的肩头:“不行,太太快了,婶子要要飞了”
“婶子,你就可劲飞吧,能飞多高飞多高!”柳水生咬着牙埋头苦干,腰部好似有使不完的劲,那频率堪称刚入洞房的新郎官。
柳水生以为她是*爽了,心里很有成就感。
其实他会错了周淑丽的意,她爽是不假,但太爽了也吃不消。
毕意荒芜了这么久,冷不丁被男人操弄,娇嫩的小花瓣还没适应过来。
如果换成一般的尺寸,估计咬咬牙还能承受,但柳水生的玩意太大了,动作又这么野蛮,周淑丽此时的感觉,就好像快要渴死的人,突然吞了一
条奔腾的大河似的,喝的太饱,身体就有些涨痛难忍。
“慢慢一点,婶子里面疼,疼啊。”周淑丽气喘嘘嘘,一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来了。
柳水生由于家伙太大,力量就有些控制不住,听了她的话,动作稍微放缓,开始和风细雨地动运起来。
周淑丽很快进入了佳境,微红的俏脸挂在他肩膀上,美目紧闭,鼻中丝丝如眠地呻吟着,简直都快美透了。
因为要承受两个人的体重,柳水生这货干了十几分钟之后,腿有些发软,停下来说道:“婶子,换个位置吧,有点累!”
“恩!婶子的腿也酸了!”周淑丽娇喘吁吁地说。
柳水生左右看了几眼,发现一棵弯脖子槐树长得很正点。三条树叉承品字形生长,就跟个摇椅似的,很适合安放周淑丽的大屁股。
柳水生托起她的屁股,下身仍然连在一起,抱着她,把她放在了树杈上。
周淑丽分开双腿,架在两边的树杈上,后面还有根树枝顶着后背,摇摇晃晃,感觉挺舒服的。
柳水生扶着自己的玩意,正要往里插,周淑丽说道:“水生,等会你得悠着点,婶子好久没做过了,受不了你这么粗大的家伙,刚才婶子里面都有点疼了!”
“那刚才我可是冲到底的,半点空当都没留,咋没事的?”柳水生摸了摸周淑丽的大腿,内侧全是滑溜溜的水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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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刚才不是都站着了嘛,你没全进去,还有长长一截留在外面呢!”周淑丽撩起大裤衩在大腿上擦了擦:“要命,怎么这么多水啊,把裤子都湿透了,一会怎么回去啊!”
在她擦大腿的时候,花瓣中仍然有蜜汁涌出来,越擦越多,怎么也弄不干争。
柳水生看了,心中很刺激:“婶子,你憋了这么多年,里面都快发洪水了,再不被我疏通,都要泛滥决堤了!嘿嘿!”
“那婶子以后就经常让你帮着通通!”周淑丽也放开了,羞涩地回道。
“嘿嘿,那我明晚去山上找你!再好好帮你通一回。”柳水生的老二又刺进了她的身体里,边说边畅快地运动起来。
“那那可不行,莹莹还还在呢!当当着她的面,你怎么弄婶子啊!”
柳水生皱起了眉头,这确实是个问题。但活人哪能被尿憋死,点子都是人想出来的嘛。
“没事,这几天让她跟杏儿姐睡,我就专心伺候婶子,嘿嘿!”
“你个小混球——”
半个小时之后,周淑丽终于被他干得挺尸了,躺在树上动弹不得,下面的土壤都被弄湿了一大片。
“婶子,被我弄的舒服不?我杂都没听到你叫呢!”完事后,柳水生抚摸着她光溜溜的大腿问道。
“舒服,婶子舒服的都快飘起来了!”周淑丽心满意足地躺在树杈上,懒得下来:“水生,你让婶子真正做了一回女人,婶子快乐死了——”
柳水生奇怪了:“难道你以前不是女人?”
“小屁孩,你不懂——”虽然已经进入了彼此的身体,但有些羞人的话,周淑丽还是觉得难以启齿。
休息了片刻之后,周淑丽撑着酸软无力的身子,从树杈上跳下来。脱掉裤头,在腿侧擦了擦。水太多了,裤头湿得都能拧出水来了,就跟漂洗了一次似的。
她把裤头装进口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