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出来,形成一片妖艳的罂粟花海,这片花海的中央,也是她纹身的最后一针,那颗阴珠已经涨得殷红,宛如一颗鲜红的玛瑙,正在主人指下不住变形。
她嘴巴张开,喉咙却像窒息一样,发不出一丝声音,只有一丝口水从她唇角淌出。主人的阳具甫一入体,她下体就似乎完全失去控制,只剩下本能的战栗,随着阳具的捣弄,一波接一波的高潮。
不知过了多久,耳边忽然传来一声惊呼,“好啊,你竟然穿了我的衣服!”
罂粟女什么都没有说,只尖叫着耸起雪臀,把花心紧紧顶在龟头上,将自己的阴精喷溅而出。她丝毫不担心频繁的泄身会伤及身体,甚至脱阴而死,因为她每次把阴精献给主人,都会得到主人反渡回来的精纯阴气,这也是她为什么能一直不断的泄身。
友通期却是从未见过这样的场面,她一手掩住红唇,惊愕地张大的眼睛,半晌才道:“他好大……”
江映秋垂下眼睛,甚至不敢去看一眼。但眼角偶然一瞥,却让她整个人都呆住了。
友通期眼中的惊愕慢慢变成好奇,接着变成羡慕,望着那根怒涨的阳具在少妇熟艳的性器进出抽送,充满了活力和雄性的野蛮气息,她一阵阵脸热心跳,目光却怎么移不开。
“姊姊们没有骗我,他……真的很厉害……”
友通期心旌摇曳,美目望着阳物的进出,呼吸越来越急促。忽然她一手掩住嘴巴,仿佛要惊叫出来一样。
程宗扬双手抱住那只白腻的雪臀,猛地一挺身,阳具深深插入蜜穴内,在罂奴体内剧烈地喷射起来。
穿着宫装的侍奴伏在地上,低低喘着气,连一根手指都抬不起来,她臀间一片狼藉,蜜穴浓精四溢,被干得几乎无法合拢。
程宗扬拿起一条丝巾,抹拭犹自挺直的下体。
友通期忽然脱口而出,“让我来!”话音刚一出口,她脸便红透了。但还是大着胆子拿过丝巾,握住那根又粗又硬的肉棒。她白美的手指微微颤抖,呼吸也变得慌乱,当她碰触到肉棒的火热,浑身都不由得抖了一下。
在她还想做什么之前,程宗扬已经穿好衣服,系上衣带,戴上进贤冠,拿起掉落的毛笔,簪在冠侧。没有再理会友通期幽怨的眼神,便昂然而出。
江映秋捧着一只事先准备好的木箱,在前领路。此时廊中只有两人,程宗扬毫不客气地把手伸到她臀上。这一次江映秋没有躲开或者闪避,任由他把手伸到自己臀间。
程宗扬只是确定她是否顺从,见状松开手,淡淡道:“别担心,只要你小心听话,你紫妈妈不会亏待你的。”
程宗扬说着,拿过木箱,扬长而去。江映秋一手扶着铜门,身体再也支撑不住,慢慢跪倒在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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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子诏举七科的旨意一出,汉国数以万计的文士学子闻风而动,一时间,通往洛都的各条大道上车马相望,冠盖云集,无数学子竞相赶赴洛都。洛都各大书院更是车马川流不息,平日以矜持自许的文人士子纷纷出动,拜访各路公卿。当郑子卿奉先生之命赶赴程大行寓居的客栈时,却扑了个空——大行令已经乔迁新居了。
天子一旦高兴起来,赏赐也不吝啬。这次程宗扬护送赵昭仪入宫有功,考虑到他在步广里的旧居因地陷被毁,天子直接赏赐了一处宅院。天子赏赐一般以钱铢丝帛为主,近臣还会赏赐名香、珠玉等贵重物品,其中以赏赐宅院门路最多。因为天子只说“赏赐宅院一处”,宅院的大小、位置、新旧,都由少府从皇家名下的产业中挑选,里面大有文章可做。
得知程宗扬获赏了一处宅院,连徐璜都很是羡慕了一番,私下告诉他,若是拿些钱走走门路,少府手里的宅院尽可以随便挑,以天子如今对赵昭仪的宠爱,便是弄一处占地二十来亩的上等宅院也不是难事。
程宗扬深以为然,特意找到少府的长官五鹿充宗,拿出十万钱,换了一份少府名下的房产清单,最后精挑细选之下,找了一处占地三亩的宅院。
那是一处建成差不多有五十年的老宅,而且三面临街,环境杂乱,属于少府清单上最末的一等,为此程宗扬还被传诏的中行说好一通嘲笑。徐璜等人也大为不满,觉得自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