装饰精美的室内熏着从东方送来的特级熏香,一张大得能睡上十个人的巨大的床上,年轻的法师懒洋洋地半坐半躺在正中央的软垫上,左右各是一个容貌美颜的年轻女孩。两个女孩身上虽然穿着衣服,但却很少,少到也许还不如不穿,一个女孩给年轻的法师揉着头颈,柔软的胸部几乎就要直接搁在法师的肩膀上,另外一个女孩剥着葡萄,剥下皮的葡萄先轻轻地衔在自己的唇间,再送到法师的口中。
这样的休闲方式无疑可以让世界上百分之九十九点九九的男人沉醉其中,但是年前的法师却有些心不在焉,他懒洋洋的神态中甚至透着几分无聊,好像肩膀上搁着的只是堆棉花,少女双唇送上的葡萄他也懒得张嘴,非得要少女强行用舌头一起塞入他口中他才好像勉为其难地咬上两下,飘忽的眼神晃荡着好像落在其他次元里。
哦,平里斯,你不能这样,这样实在是太颓废了。而且你这样的态度,对这两个美丽的姑娘非常地不尊重,那是对她们的青春和美好的侮辱一个斯文儒雅英俊非凡,打扮精致的中年人缓步走入房间,看着床上的年轻法师摇头叹息。
阿罗约大人。床上的两个年轻女孩连忙站起来对着中年人行礼。中年人也微笑着对他们点点头。
哦,阿罗约阁下。床上的年轻法师勉强伸了伸腰,算是给中年人打了个招呼,眼睛里也多了点神采。你谈完那些无聊的议会事宜了吗?希望你能给我点好消息。现在能让我觉得人生还有点意义的,就是你那里的好玩玩意了。近期能举行一下吗?
平里斯,我们的仪式可是非常庄重,非常严肃的。侯爵颇为严肃地摇了摇手指头。还有,如果你一直是这样颓废的模样和心态,那纯粹只是把祭典当作是娱乐和泄的途径,那我可是决不允许你去参加的。
哦,好吧好吧。叫做平里斯的年轻法师连忙从床上站了起来,伸了个大大的懒腰,虽然勉强提了点精神起来,看起来还是满是颓废。他挥挥手让两个年轻女孩退出了房间。我那边生的什么情况,您也是知道的,费尔南德斯家那个臭婊子仗着能迷惑男人,仗着格里芬大人的撑腰居然把我们排挤开,还闹着要查之前的经费问题在星殿还不知道能不能平安回归的时候,去哪里能找到资助呢?
费尔南德斯家?难道你是在说这欧罗大地最美丽的花朵,风华绝代的茱莉亚?卡罗尔?费尔南德斯是吗?你居然称呼她为?侯爵显示出无比的震惊,然后就转化为了愤怒。你怎么能称呼这样一位美丽到极点,连她走动后的空气都要变得清新无比,连阳光在她面前都要黯然失色,连神灵都要为她而倾倒的女人为那个肮脏的词汇?必须道歉!为她的美丽而道歉!
这这个平里斯也震惊了。阿罗约大人你和她有关系?我怎么不知道?她应该不会和人
不,我没有和茱莉亚女士有什么关系,甚至她并不认识我这个外地的贵族。在奥罗由斯塔的大家族眼中,我这样的外地贵族无论有没有实权,有多少资产,都只是不起眼的小角色罢了。我只是在一次去帝都的聚会当中,遥遥地看过她而已。我甚至都不敢上去和她说话。阿罗约侯爵叹了一口气,俊逸的脸上满是失落,哀伤,又有回忆中的向往和迷醉。但即便是远远地看着,也能感觉到她那好像能震撼神灵的美丽和魅力,她的一颦一笑,她的每一句话语,她的每一根头梢都牵引着在场的所有男人的眼光和心神,如果‘美丽’这个概念有神灵并且行走在人间,那么无疑就是她了
嗯这个我得告诉侯爵大人你一件事平里斯面色古怪地看着阿罗约侯爵陶醉的模样,犹豫斟酌了一番,还是决定继续说道。她的模样,原本是没有那么漂亮的,是格里芬副会长用奥术改造成那样的
哦?是那样吗?侯爵确实是微微吃了一惊,但旋即又重新陷入另外一种感慨中。这真是神奇,不,是奇迹,是奥术的奇迹是美的奇迹。站在奥术的角度,这是不亚于帝国浮空城的奇迹。简直是奥术和美学的完美结合,是最高的艺术品。而她又能将这个最高艺术品的光辉百分之百地散出来,这是艺术和美的巅峰。你怎么能用那样的词汇来侮辱这样的艺术和美。你得道歉,平里斯,作为贵族你必须得道歉。
这平里斯表情古怪地呆滞了一会,才颓然点头。好吧,我道歉,我不该对那位女士用那个形容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