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的一下,食人妖那巨大的木棍从耳边掠过,刮起的风声让耳朵都有些生痛。但是仁爱之剑连眼都没有眨一下,侧身一闪就已经欺到了食人妖的面前,踩在了食人妖的膝盖上。那一个箩筐大小的丑陋脑袋就已经伸手可及之处,大得就像是粪坑一样的嘴正喷发出比粪坑还臭的臭气,两排稀稀拉拉参差不齐的黑黄牙齿就像是粪坑边上的零散石子。鳄鱼皮一样粗糙坚厚的皮肤却像是一百岁的老人一样地皱起来,几乎要把那些原本就小的鼻子眼睛耳朵给完全遮住。
咚。仁爱之剑的拳头轻轻敲在了这个面目丑陋可憎的怪物的太阳上,发出就像是打鼓一样的闷响。食人妖的两只小小的眼珠子在眼眶中以不同方向不同频率的旋转了半圈,肥大的身躯也完全僵直住了,直挺挺地站在原地摇晃着,手中还握着那根足有人腰身粗细的枯树木棍,却并没有倒下。
切,果然这些怪物只是看起来徒具人形而已。仁爱之剑皱眉摇头,显然对这一拳并不满意。如果按照人身来说,这太阳是绝对的致命之处,但是刚才他击中这食人妖的那里反馈回来的手感却表明下面是厚实坚硬的颅骨,拳力震荡只是把这怪物给震得傻呆了,却没直接毙命。
不过这并不是什么大问题。随着再加上两分震荡内力的拳劲再度敲在食人妖的脑门上,灰白色的脑浆就从那巨大头颅两边的小小耳朵里直喷了出来。这灰白色浆糊散发出好像几百只死老鼠发酵了几十年一样的恶臭,简直比这食人妖身体上的体臭更加猛烈,而喷洒完这些腥臭脑汁的怪物也好像喷洒完了最后一点支撑的力气,歪歪扭扭地轰然倒地,上千斤的体重砸得地面的稀泥四溅。
哇哇唔呃旁边的七八个食人妖并没有被这场面吓到,反而陷入了暴怒,全部挥舞起手中的武器朝着仁爱之剑扑了过来。这些身高三四米,勉强也能归入亚人类的怪物有着基本的智能,却没有制造工具的能力,但只是随手捡来的树干木棍,石锤之类简单的武器,在他们那巨大的力量下也足以将手持重盾的战士给击飞震晕,加上皮糙肉厚和匪夷所思的恢复能力,从来都是野外最危险的怪物之一。每年整个大陆有数以千计的人旅人,商队和居民葬身于这些怪物的口中中。
七八个食人妖朝着仁爱之剑疯狂地扑击锤打,体型的差异看起来就像一群成年人在狂殴一个三四岁的小孩一样,只是这个小孩一脸的平静,甚至显得无聊,在这狂风暴雨般的重击中闲庭信步,任凭那些可以把水牛锤打成肉酱一样的木棍石棒在身边掠过,好像那不过是些苍蝇拍而已。
这些木桩实在是太无趣了,就算是要练手也该来点有难度的吧仁爱之剑随手又拍在一个食人妖的耳门上,灰白腥臭的脑浆全从另一边的耳洞中喷射出去糊了另外一个的脸上,让这里的臭味等级再度拔高了一个档次。这些怪物不止皮糙肉厚,而且生命力也极其强大,甚至有四页肺脏两个心脏,寻常意义上能致死的重伤对他们来说完全不当会事,所以才能令无数冒险者和雇佣兵头痛无比,避之不及。但是此刻在仁爱之剑面前这些恐怖怪物却只如鸡鸭一样毫无还手之力,那些让寻常寻常刀剑束手无策的肥厚脂肪和肌肉对他来说毫无意义,再有生命力的怪物头颅和脑髓总是致命要害,能防御重锤的坚硬头骨在他的拳劲之下也是如若无物。他甚至嫌弃这些原本就已经满身臭味的怪物的脑汁太臭,不再用拳劲震荡,两发三环奥术火焰矢贴着这些怪物的眼眶和耳朵射入颅内,直接将里面烧成了一锅焦糊糊的肉粥。
剩下的食人妖怒吼着,口水和口臭一同四处飞溅,手中的简陋武器挥舞得更是如同狂风暴雨一般,但是依然连那个可恶人类的边都沾不到。他们那贫乏可怜的智力怎么也弄不明白,为什么明明看准了的挥击落下去的时候,总会莫名其妙地歪上一点,怎么也打不中目标。
仁爱之剑当然也不会给这些怪物解释这只是一个小小的二环奥术的作用,一拳一个地就将这些怪物给解决了。这时候站在远处的那些贵族私兵们才齐齐爆发出惊呼。食人妖向来就是极难对付的怪物,这七八个聚集在一起就算是有两三百人的雇佣兵也是难以应付,但是在这个西方人的面前脆弱得就像是纸糊的一样。
就算是这些低级平民们惊诧的呼声,也无法激起我一点点的斗志。仁爱之剑摇头叹气,踩在一具食人妖的尸体上对远处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