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复仇教徒脸上带着的面具颇为精致,雕琢的手法工艺甚至还远超大祭司脸上的那一块,只是那种莫名地震撼人心的诡异气息淡了许多,而这个复仇教徒身上的衣着也干净整洁中带着些奢华,和其他复仇教徒的脏乱简陋不大一样。他旁若无人地行走在北方军团士兵当中,好像周围密密麻麻的人群不过都是空气,而还在震惊和慌乱迷茫中不能自拔的士兵军官们也不敢阻拦,甚至挡在他前面的还纷纷自己朝两旁让开出一条路来。
径直走到了指挥官的魔像前,这个复仇教徒伸手取下了面具,露出的是一张年近半百的神州族裔男子的脸。男子抬头上望,看着死死瞪着他的驻地指挥官长长地嘘出一口气,面露微笑,神情沧桑淡然中带着玩味和回忆,还夹杂着其他什么难以言说的东西,像是对一个多年不见的老朋友一样说:好久不见,小詹姆士先生。看你的表情,好像是没想到过我们还会有见面的一天吧?但是我可是一直盼望着这天,等着这个机会,等了足足二十八年零七个月。
张张你是张指挥官指着下面那个中年男子,手抖得像是得了二十八年的肌肉痉挛症,瞪大的双眼中满是血丝。他另一只手下意识地从腰间掏摸出一块鸡腿,抖着塞了几下才塞进嘴里,刚刚咬了几下,又呕的一声把之前吃的一起全吐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