停颤抖,豆大的汗珠滑过线条利落的下颚,滴落在高低起伏的胸膛上,又渐渐向下滑过腹肌,最终没入到茂密草丛中。
如果常绾不用牙齿磕到肉棒他可能还会坚持的久一点,可现在她不停磕碰,柔嫩的舌头还会在磕碰之后给予抚摸安慰,痛苦与快慰夹杂,冰火两重天,上一刻是享受,下一刻是刑罚。
他浑身紧绷,在常绾又一次用牙齿磕到马眼后,忍不住射了出来,浓稠的精液抵着上口腔喷射,常绾连忙咽下,小腹缩紧,夹得沈颂尾脊骨都麻了,抽插的动作十分艰难。她的宫口出就像有千万张小嘴儿在不停的吮吸,沈颂想要往外拔却被媚肉越挤越紧,最后忍不住抵在宫口射了出来。
上下两处都在接受精液,常绾整个人都不像自己了,软成一摊春水,达到巅峰,春潮涌现,浇灌在堵着巨物的甬道里。
火苗翻动,噼啪跳跃,将连在一起的三人人影投在山壁上。
这一夜,山洞里的淫靡气味久久没有散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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