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下如同被炙烤,却又忽然如坠冰窟,想出声叫人,到了嘴边却是几声细弱的呜咽。
沈致本来就睡得不踏实,听到内间动静,马上起身来看,走到床边,看见常绾满脸不正常的潮红,嘴巴干的起皮了,眉头紧促着。
他有些局促不安,伸手一探,发现她身上烫的惊人。
如果是别人,现在铁定知道要喊人了,但是沈致在继母嫁进来后,大官南下办差,大哥也出外求学游历,没人可以可以给他撑腰。他就被拘在小院子和他奶娘相依为命,发热时奶娘叫大夫,却被狠狠打了一顿,不得已,奶娘只好自己用湿帕子一遍遍为他擦身体退热。
后来奶娘死了,继母派了一个狠厉的婆子过来,饭菜都不管饱,生病了只能自己挨,哪知道请大夫一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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