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禅房,我羞红了脸。
老阿伯眼儿瞪的大大的,微露一丝不悦。赏他一记粉拳,嗔笑:「你怎?担心我
被干坏了?」。
老阿伯出手把鬱气轰在我屁股上,挖苦我,「诶~我年已老迈囉!要照顾妳
骚屄不容易。妳老为积功德,拿身体度化牛鬼蛇神,老乞儿担心惹来风流冤孽啊」。
上前撒娇,「知道啦!就你最疼我、最爱丫头。那我开直播视频,让你全程
监控。真被干坏了,你也好照图修理,嘻…嘻…」。摸得他硬了,故意整他:「还
说最爱我勒?幼妻要出去给人肏,看你硬成这样,说,你这是何心态?」。
「撒泼放刁当我耳旁风,快快去吧」。说完边拿衣服帮我穿上,边唠叨:「
内衣裤就不用穿了,省得我还帮妳洗…」。,我说:「好」。再补上一句:「今晚
可能不回来睡喔,你不用等我」。
他没异议,托着我的屁股,让我爬出地窖,澹澹的说:「夜夜被妳连着折腾
,老乞儿几乎精尽人亡,妳外出我正好补眠养精蓄锐」。我警察职场身边不缺男
人,却独钟和他做爱,这老人能给我放鬆,也让我最舒服。
阿荣伯懂中药,是专帮我调理身体的老中医。我被牛鬼蛇神肏坏了,他最心
疼,会没日没夜的调配中药,帮我修复受损的小肉屄,所以我一直保有嫣红的私
处。
每回我在外头被狠肏,回到採石山要下去地窖,我都故意二脚踩在肩膀上,
二腿开开,小穴对着他的脸,像小女孩般吵嚷,求他快帮我检查受损情况。如果
淫荡过头被发现受损惨烈,阿荣伯都很生气,他一冲动我都被教训的很惨。这种
回家的方式,被重视被疼宠的感觉,我很快乐!
採石山万籁俱寂,宁静如世外桃源。爬出地窖,深深吸一口气,感受到空气
中活泼新鲜的灵能气息,只要排卵就是好日子,心情愉悦的踏上天光道,迈步往
喧嚣的灯红酒绿走去。
打电话给未婚夫,谷枫远在婺源彩虹桥的荒山野村。「倪虹,妳想使坏,还
向未婚夫报备呀?」。
才没有勒!一个月没给他钱,这傢伙就一个月没来电话了。想必没钱就窝在
家裡,天天耕耘我小婶咘咘的水鸡田?电话通了,谷枫那头场景声音很吵杂,感
觉他人不在荒山田裡干活。问话内容和阿荣伯相同,但我的情感波动却差很多。
「妳都升督察了,晚上还上班,我看是犯痒,又去让下属肏妳骚屄吧?」。
吃软饭男人说的话,无感。回他:「怎这样说!警察轮班制,小警员半夜要
站岗;当官也要晚上慰勤啊」。
「慰勤?不就是拿身体慰劳下属。录回来给我看,我想看妳穿着制服被下属
肏…」。
「蛤?是慰勤,你好变态喔!不说了886…」。
挂了未婚夫电话,他又回拨过来,说:「明晚我香港有婚宴,后天一起回婺
源。咘咘说,咱家很久没联谊了」。
一股鸟气我决定修理他,「屁啦!别推给咘咘。是你二兄弟在心急吧?还有
,咘咘都为你生女儿了,争气一点,别让山裡的田荒了;二兄弟老抢着插咘咘那
一畦小水田」。
咘咘算我小婶,是谷枫弟弟的老婆。只要我一不在婺源,这二兄弟就共妻。
每回去小叔就蛮缠要肏我抵偿,为此我才不想和谷枫领结婚证。有意慢慢疏远,
但我又丢不下,还爱着这个吃软饭的男人。
小小一颗心,竟有千千结。远距爱情难维续,怨怼与寂寥的漫漫长夜,终致
让我泊锚在阿荣伯的臂湾裡。
有时候会怀疑,是谷枫的吃软饭心态,让我患了精神官能异常的妄想症?工
作关係,我和九龙医院的总监卢医师很熟。他亲自为我做了测拭,说我压力太大
,内心有一种潜在能量,大到能让医院仪器异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