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我还带走一瓶〈生命之树〉,前调是很清爽的,会让人感到精神的,中
味带有一点点甜,后味是我曾在老阿伯身上闻到过的,淡淡的草药香味。很喜欢。
人,总会因为某个味道而想起那个人,或者某一段难忘的时光。处理这些琐
事,好久没去採石山,不知老阿伯把地窖的小窝整理好了没?。
我知道自己要的是什么,等安顿好妈妈之后,我就会去做妓女;接着淡化谷
枫,然后窝在老阿伯身边,我决定要脚踏三条船。
这一夜,我换上高级睡衣,抹上〈生命之树〉。
在宗教里,生命之树用来描述通往上帝的路径,以及上帝从无中创造世界的
方式。在伊甸,各样的树从泥土里长起来,就如各种人,即能悦人眼目,更有善
恶之别。
在我,生命之树用来表示,今后生活领域的潜在性,特别是我内心的情欲世
界,面临蜕变即将昇华到更高境界。
而谷枫,仍陷在他的想望世界里,我认为他是逆转,能量进程在倒退。我不
想再拉拔他,除非他能有所体悟,才能阻止我渐渐离去。
谷枫从小叔那儿学来的,抓肉棒在小屄外摩擦、拍打…顶开,再挺进来。
「啊…嗯…」进来的时候,我还是忍不住轻吟,但我感觉进来的,只是一个
男人,比人妖还不如的人。
东方女性的温柔,是不该有这样的想法的。
谷枫愈来愈会做爱,该是从彩虹桥那些女人身上学来的。
於是我幻想,进来的,是另一个慕恋的男人,女性的矜持,是不该有这样的
想法的。但我在愈来愈多个夜晚,这样想起老阿伯了,怎办?
谷枫会做爱,让我有些晕。
但…只有我知道,这只是舒服的味道,没有幸福的感觉。若说要追求味道,
我想要的,却是另一种老人没洗澡的味道。
谷枫常说:「我要用最近学的技巧,会让你很舒服的」。说完逐渐加快了抽
送的频率,痠痠胀胀的。
谷枫忙了一阵子后,速度缓了下来,在观察我的反应。
问我,是有种说不出的快感。但我却皱起眉头,其实我还真不习惯他。我不
知道如何表达这种莫名感。
接着他退出我的身体,将肉棒拉到我面前。问我:「这傢伙表现如何?」我
一口含住,吸吮、挑逗,舌尖在他敏感的下缘勾勒。
他晶亮的肉棒上融合了我们的味道,我闻到自己淫靡的气味和他的欲望,套
弄着的那一手沾满了润滑。
他低头看着我,我半瞇着眼,用情色的表情回话:「我觉得你愈来愈好色」。
「嗯…我们兄弟,都愈来愈爱你了…」他用再度进入在宣示共妻之乐。我也
是,用更湿润俺饰装傻,迎接他冲刺。
二兄弟共妻之后,他变的自恋、爱秀,让我躺着,两颗枕头将我的上身垫高,
这样的角度,我能很清楚的看见他在我身体里进出的样子。
「其实,我很爱你;更喜欢看你被肏的样子。这是性癖,与爱不爱没关系」。
「喔」。我没有惊讶,一直知道。
「老实说,你在香港…不论淫照或视频,浩文都有传给我」。这我也没惊讶,
二兄弟在肏我时,早听他们说过了。
我问:「他什么时候开始传给你?不对。我是想问,枫。你什么开始改变观
念的?」。
「从你在男厕当妓那一次开始。倪虹!我不是不开明,是为了你的仕途设想。
於是我从隐忍中,慢慢滋生这种性癖」。
我仍然没有惊讶,只是等听他亲口对我说。这一等,我等了好几年;也装疯
卖傻演了好几年。
我说:「老公,这些年让你憋闷,辛苦了。让我来补偿一下」。说完我转身
低下头,伸出粉嫩的舌头,慢慢舔他…。
「老公喜欢吗?」我在演淫荡,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