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聊了半小时,都是在聊咘咘,谷枫直夸咘咘很会照顾婆婆。我听
得不是滋味。
看车子还塞在南昌市,我推说最近常失眠有点累,和小叔换位,我要去后座
补眠一下。感觉睡很久,才过景德镇,我眯着眼听二兄弟在前座聊天。
「大哥!吝啬,最近都没有大嫂的裸照看」。
「她不拍,我怎分享?」。
自从督察班结业后,我开始爱惜羽毛,就不再传裸体自拍给任何人,包括谷
枫。
「骗人,咘咘都让你肏几回了,还说安排大嫂抵给我,全都黄牛。」怪不得
听小叔要娶妓女,谷枫那么乐。原来我不在家,这二兄弟有妻共享,咘咘一女侍
二夫。
以为是自己想淡出婺源,才造成谷枫对我很冷淡;原来是这傢伙有了新欢。
退一步想,我和咘咘是好姐妹,自己私生活也没好到那里去,他们兄弟共妻
的事,我还是少计较的好。
直到谷枫开口,打断了我的思绪。
「肏你大嫂,这事儿我提?会死人的。哪。手机,自个儿看吧!」看来谷枫
拿我以前的相片搪塞小叔。
「大嫂真有气质。」我要挑几张传给咘咘看。
小叔一边传相片一边评论我,「看。身材这么好,胸部又大,乳头粉嫩,金
色阴毛柔顺又整齐,咱彩虹桥的男人都哈死了」。
「慢慢欣赏吧!可别让咘咘乱讲咱三人的事」。
「哥,你早陷入绿帽癖,就别再鸵鸟了。即知,为何不处理,袒白面对?要
嘛挽回,要嘛直接开诚布公,同意大嫂和其他男人做,你乐得当龟公」。
「不行,男人投降,就输一半。我会忍,看她如何?」。
「我也得替大嫂气愤。你明知她爱你,出轨更非本意,她才会矛盾痛苦不已。
你又何必为难她?」。
「我爱她,当然很痛。不直接说破,是以为她喜欢这种悄悄偷情。谁知后来
连我也沉沦,喜欢戴上绿帽了」。
车子里突然静了下来,二兄弟不再说话。我开始回想起2岁的情人节晚上。
谷枫去嫖妓回来,直接把我扒光。当时我也知道自己出轨有错,没说话,配
合着他。谷枫肏的很用力,很粗鲁,讲了很多当龟公的话。我也不反抗,咬着嘴
唇默默的呻吟着,直到他在我体内射出。
之后,我有问、他不说,一直没有开诚布公,但彼此都很努力了一段时间,
仿佛又回到了纯爱的日子。可是我知道,谷枫已经对我埋下不信任,看来早就有
绿帽癖。
「哥,你最早发现是何时?」。
「她回来几天都穿同一件套头衣服,刻意俺饰脖子上的咬痕。真正令我心碎
的,是她在回家前还彻夜出轨,带着外遇男人的精液回卧虹居」。
穿套头衣服,是我破处没几个月,穿着女警服在天桥上,被浩文学长种草莓。
他发现的很早呀!那时,我还没出轨。如果谷枫有处理,他就不会全盘皆输。
谷枫继续抱怨:「很讽刺,倪虹说卧虹居是她的神圣殿堂,她却带着野男人
的精液爬上阁楼」。
这事,我更印象深刻。前一夜和浩文彻夜淫欢,一踏进卧虹居,罪恶感超强
烈,真的有开口要自首。可是只说了一句「枫!我…我…isorry…」话,
就被他用硬绑绑的肉棒子打断了。
谷枫,是你这傢伙,自己贪色误事。怎怪起我…。
谷枫对小叔说:「我一开始不知道,还亲着吃别人的精液。可一看到她情夫
传来微信图片,我舔舔唇,竟反而让我兴奋,瞬间无耻的硬了」。
原来浩文这么卑鄙,拿我身体当玩物,还毁了我幸福。怪不谷枫那天有说一
句:乾脆挂着牌子,连人出售好了。
「哥!事情都过去,咘咘也用身体,补偿你这么多。真正该哭的人是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