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幸福又感动。
「倪虹!你是我的人,在香港要洁身自爱,不准跟别人约会喔!」
「蛤?…我?…喔,好!」脑袋转不过来,只知当他女人,就要顺从。
「你在香港,我看不到。没结婚也管不着,但我不可能不在意,除非心里没
有你!」
「枫?你…」
「我喜欢你和同事有热络的互动,讨厌男人一副垂涎你的模样?今后你只属
於我,别人休想染指,什么都不行…」谷枫威胁的目光,很霸道。
但有时候看男人吃醋的模样,也是一种享受。
他是认真的,可不能让他愈想愈黑,我翻身过去,用手呜住他嘴唇,说:
「枫!我进你家门,敬过你的长辈,就是婺源的媳妇。虽没花轿抬我,但咱
有洞房,只有你可以管我!今后,说什么我都答应你…」
在一家小餐馆,谷枫叫店家煮了一尾冷水塘鱼。
初为人妻,我的脸还微酣,想必就跟鱼,一样鲜红。谷枫贴心的帮我挑鱼刺,
我贪婪的吃掉那渗着真爱,却有泥味的鲜嫩。
24岁的身体,初为女人一夕间熟透。性爱虽没有想像的美好,但这是我毕
生荣耀,我把初夜给了我最爱的男人。
我们亲吻,实在不喜欢内陆淡水鱼的土味,但我喜欢,谷枫嘴里的土味。
我喜欢〈理坑〉的小桥流水人家,三姨婆说我有福份。
「这蜜月套房,可是赵雅芝来这儿拍摄时,住了半个月的房间呢!」
我先逗老人家开心,再拿出花旗情锁,暱着要老人家帮我解锁?
三姨婆摸着那锁头,爱不释手说:「你有福份!」
我急着问:「姨婆,什么是〈福录双至,引福入堂〉?」谷枫说,老人不识
字,不懂福录双至。
但她按着锁头上的乳钉说:「这是咱女人的乳头。」懂了,乳头一定在正面,
只在会芙蓉花上。
「男人一压上来,不就同时按住?你拭一下。」,果然,唯有同时按住乳钉,
才能推锁底的蝙蝠。
三姨婆小声的说:「中国男人那话儿,几乎偏左。压上来时,习惯右手抓喜
鹊敲门。」我懂了,引福入堂的顺序,是同按乳钉后,才能向左拨开花蒂,这意
喻洞房花开。
接着,右手改压喜鹊,可以调转鸟头的方向。鸟是屌,自然是向着锁底的福
洞。
三姨婆问我:「你男人有没有这样?呵…呵…」都是老阿嬷了,学起男人的
动作还是很靦腆。
过了三道玄机,最后水到渠成,这才可以拉开锁梢。
三姨婆笑着说:「呢!小妮子,这不就开了。」我很激动,上前抱住她,连
声说谢,「谢谢你,三姨婆!」
「蛤!你这小妮子谢我什么来着?」她竟间忘了解锁的事。说:「晚,我要
睡了。」
可这回儿,天还没黑呢?
我扶老人家进屋休息,她还问我,你叫什么来着,怎进我房间呢?
把行李拎进房间,我得赶快把口诀写下来,可这谷枫的手就在我谷地前后磨
蹭。
牛。又在巡耕你的田吗?
洞房后,一天都得巡耕二三回。
呵!有滋,有味…
口诀不用写了,不就是欢爱的顺序,女人一生都不会忘记。用文诌诌的形容,
就是〈福录双至,引福入堂〉。
谷枫在巡耕,我感觉在静默的河里飘流;爱在澎湃的幸福中载浮载沉。
婺源的媳妇不简单,上山能拿柴刀,在厅堂能挥豪,在闺房更要会操矛!
有滋,有味…直到姨婆夫在门外喊着:
「这冷水塘鱼鲜嫩嫩,好吃。」
「孙姪儿啊!别进了村子,就不舍得出来。」
「开晚饭了啦!」
汗!
啊!这就是幸福的土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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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个星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