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真有,在渣打银行后面的小巷弄里,叫〈混一天老麵店〉。算偏僻,是探
索型的古早味、隐密、鲜少人知!若非熟门熟路,应该很难有机缘。
从外观就相当怀旧味,陈设简单,用餐的人都是附近的老伯伯和阿姨们。提
供的更是单纯,就乾、汤麵,有三种汤,和黑白切!
郝牛一进门,不等人招呼,迳走到最里面的墙角。流浪汉自卑?还是和老闆
娘很熟?
我才问一句:「想吃什么?尽量点…我请客。」老闆娘已经搁一碗乾麵在他
面前,接着才问我吃什么?
我自己点了汤麵,帮他叫了一些黑白切。老闆娘帮他端来一碗大骨汤,却用
很酸的口气问郝牛:「这混血女孩…是她女儿吧?」
郝牛没回,迳自吃麵、啃着骨边肉。
但我知道「混血女孩」是指我。不解,「她」又是指谁?
我没问,知道问也是白问。吃完麵,我说:「接下来,你花时间,陪我喝咖
啡。」
郝牛很专注,用吸管把骨髓全吸出来,才抬头看我:「你心烦,拿我解闷?」
二人走出店外,我问他:「你怎知道我很烦?」他拿相机给我看,我被拍到
一脸愁容在舔咖啡。
我捶了他的肩,骂:「你坏!拿我相机不拍风景,偷拍我。」
「去google一下,亚洲最有影响力的摄影师,看看有几位是拍风景的?
很抱歉!一位都没有!」
「喔,那这些得奖的大师拍什么?」
「什么都拍…要懂得把握有限生命!越是具有时代意义、引人思维、独特性、
想像空间、稀有性…的,就是摄影手发挥潜力的地方!」
「蛤?」明知他在暗示我什么,但我还是一头雾水。
喝完咖啡后,我撂下一句:「改天我要拍,翻了醋醰子的老闆娘。」
走回宿舍,还是心烦,去夜跑,顺便跑去高架桥下看一看郝牛。
跑到在四下无人处,我明知身后有车,只是靠边退让,没警觉继续跑。
「你是贼仔文的女友,倪虹对吧?」一台箱型车突然从身后拦我去路,一名
黑衣男子下车,劈头就问了这么一句。
「呃,谁是贼仔文?唔…」在我还来不及反应的时候,他伸手摀我嘴巴,把
我拖进车上载走。
我拼了命扭动挣扎,没用,他们竟然用警用手铐脚镣,铐住我的手脚。接着
拿胶带封住我的嘴。再拿个黑色布套罩住我的头,肯定不想让我知道车子要往那
里开吧!
车子在奔驰,我没有很紧张,在思考只有警察,才用警用手铐脚镣。听音辨
识前座有二人,我左右各坐了一个人。
过了一会儿,有人伸手对我毛手毛脚,是好几只手各自摸着我的胸部、大腿、
臀部,我无法反抗,只能从被封住的嘴里发出「呜呜」声。
然后我听到前座有男人说:「路口都有监视器,别太超过,待会她不合作,
才丢给你们吃…」我身旁的男人一听,随即发出淫秽的笑声。
「可以干女警。讚喔!哈哈」说话的男人,开始搓揉我的胸部,似乎很满意
的说:「干,好有弹性的奶子,贼仔文怎配有这种女友?」
不要,不要…啊…奇怪了,这些人明知我是女警,怎还敢掳人?贼仔文是谁?
我想问,但是嘴被封住了,只好一直挣扎。
上课有教,被掳,要仔细听周遭声音。我无法专心辨识,因为有人把手伸进
我的衣服里,推开胸罩直接搓揉我的乳房,实在太过份了!
呜呜喊不要,不要捏!没用。我浑身颤栗,却没人在乎。
「喔干!她的奶子好大。」
「真的吗?换手,我也搓一下!」显然没达成共识。大家有份一起玩弄我。
有人解开胸罩;有人掀裙子,我紧紧夹着大腿不给摸,但仍然被他用力掰开,
有手毫不客气地往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