浩文用学长名义带着她服勤。
我都早就单飞了,她还什么都不会,却有恃无恐,只要当一只花蝴蝶,就会
有男人过去说:「小笨蛋不要逞强,交给我来就好…」。
传闻满天飞,说倪虹配到这间宿舍,是她潜入男人浴室帮邱督察修耻毛换来
的。无风不起浪,真有人看过影片,是邱督察分享给江浩文,浩文又让影片在男
同事间传开来。
听说影片里她赤裸,我懒得看,不耻有这种同学。再说我工作能力比她强,
身材也不会输给她。
我之所以失去了警花优势,并非外在。不论外貎或工作能力,我样样比她强,
唯一输给她的,是我已婚,她未嫁。
●
我警察学院一毕业,就结婚了。
老公戚琉夏,我们算是娃娃婚,二人同年,他大我几个月,家里卖的是洋酒,
婚事从小被双方父母挂在嘴上。冏!大人喊亲家,全是为了卖酒生意。
等到我稍稍懂事之后,很不以为然,并不是那么唯命是从,虽然对他有好感,
但毕竟结婚的事尚早,也没有受到什么困扰。但我们还是像情侣一样的同进同出,
只是他不了解我的内心世界。
琉夏是等着继承家业的好命人。家里经济还算宽裕,独撑事业的妈妈想让独
子定下心来接班,就催我们结婚。
会顺理成章的成婚,是我大叔促成的。
大叔说:「婷婷,那男孩老实,只会被你呼唤的份。」我听不进去,直跳脚,
眼睛都哭红了。
大叔把我紧抱在怀里,我嘟着小嘴,吵嚷的责问:「大叔,我是你带大的,
你真舍得?你再说一次,只要你舍得,我明天就嫁给戚琉夏。」
大叔眼眶也红红的,他说:「我老了,舍不得也得舍。」
但婚后才知道,婆婆依旧大权在握,她急的是想抱孙子。好在琉夏很疼我,
只要有什么新潮衣服,就布料很少却很贵的那一种,他都会买给我,主要目的是
带我出场谈生意无往不利。
至於我娘家,是酿葡萄酒的。
妈妈说,我还在抓奶瓶时,没加葡萄酒的牛奶肯定不喝。爹爹只好用陶甕为
我酿一醰,多点糖、少点酒精的特调葡萄酒。
笑!长大后,我天天都喝葡萄酒,靦腆!连下面小口也喝,私处保养自然也
是葡萄酒,嘻嘻!
何以如此?没办法,家里就是酒比水多。
我家后院几颗原生种葡萄树,是我的鞦韆 小娃儿办家家酒,都嘛切菜煮饭;
而我是学家里的酿酒师──酿酒。
酿酒师是很疼我的老伯伯,也跟着胡闹,他用古法准备工序,说要让我亲手
酿造自己的女儿红。
那年我六岁,工序早忘了。印象很深的是,酿酒师用蜡先封陶甕,再让我自
己用泥巴封甕口。
三天后,我以为酒酿好了,就把葡萄挖出来吃。酿酒师只好把陶罐埋蔵在后
院的土里,从此我忘了这一回事。
小娃儿没在意酿酒师何名何姓,只记得老伯伯的房间乱七八糟,穿得拉里拉
塌,整天醉醺醺,像武打电影里,身怀异能躲在市井中的老乞丐。
但他却是我生命里,最早和我肌肤之亲的男人,所以这个酿酒师在我记忆里,
占有很重要的地位。
和他有肌肤之亲的头一回,我十二岁,永远记得是一个有太阳的午后。
我和邻家孩子玩火,男孩的火把丢过来,我裤子烧着了,哀嚎声引来酿酒师。
他敲破扛在肩上的一醰葡萄酒灭我身上的火,抱我进去七紊八乱的房间,让我躺
在有臭豆腐味的床上,他拿剪刀剪开我的裤子,接着要剪开白底粉红碎花的内裤。
我拼命的哭喊:「不要…妈妈说不可以。」印象很深,我踢到他的鼻子。
「不要…很痛。啊…痛…」
当我醒来时,一抹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