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支柱(2)
早晨,再度降临。就这样一次又一次的,在他身边迎接晨曦。
「明明已经过了好几天了,为什幺伤口都没什幺好转??」脚踏下床的那一刻,我意识到了那一片伤口始终没有变化,没有结痂或消退,却也没有恶化。
「算了,总会好起来的。做早餐去!」
ㄧ离开房间,一阵扑鼻而来的烧焦味薰的我双眼泛泪,紧捂着嘴巴后,我立刻下楼到厨房一看。
「何阎骏?你做什幺!?」我看到的不是什幺,而是平底锅上早就烧焦的荷包蛋和煮滚很久的一锅热水,热到水分都蒸发一半了。
我冲上前,赶紧将瓦斯关掉后往旁边一看,只见何阎骏又在急躁的喘息着,冷汗仍然直冒而无法停止。
「你怎幺了?又不舒服了吗?我们去医院好不好?」
「不用??睡一下就好了??这只是一般感冒??」何阎骏半睁着眼吃力的说着,彷彿每吸一口气,都很痛苦。
「哪可能是一般感冒??走啦我们去医院??」我上紧抓住他的双肩,想拖他离开厨房,没想到??
「妳别碰我!」他甩开了我,这样突然间用力的他顿时失去了力气,跪倒在地上—『碰—』
「欸欸还好吗!?」不去搭理他刚才的推开,我硬是要上前搀扶倒在地上的何阎骏。
「??不要碰」「我就是要!你生病了我怎幺能??」话未毕,何阎骏就如着了魔似的,眼神瞬间从先前的柔和变得冷冽,他冲上前,猛烈的紧紧咬住我的双唇,直至沁出滴滴润红,他的舌尖又如上次一样,恣意的在我口中窜动,而我的双手被他紧紧抓着,根本无法挣脱。
「??!!!」他的嘴唇一分一秒都没有鬆开过,我的双唇仍然被他紧锁在他的口中,使我一句话也无法说出。
没多久,他总算是鬆开了唇。「呼啊??你??你干嘛??!?」短暂的喘息后,何阎骏居然用公主抱粗暴地抱起了我,迈开步伐快速走向了沙发,而后将我压在沙发上,继续用尽蛮力亲吻着我。
呼吸频率早已乱了节奏,连思考能力也将近失去了。被他紧压着的我的双手,就像是被他宣告不准逃离一样,无法逃开。
他吻得相当用力,让我的嘴唇感到一阵酥麻,全身无力到就要无法睁眼。我以为到这儿已经够了??没想到他的手竟然开始伸进我的衣服,每一下都是那幺粗狂。
「呜呜呜呜??!!」我的双脚在他的双脚之间开始狂踢,试图挣脱他的轻狂,直到我使劲用膝盖顶了他的肚子,他才终于回过神,鬆开我的手、挪开了他的嘴唇。
「好可怕??」我哭了,颤抖着身体,睁着一双湿润的眼睛,胆怯的看着他。
「??对不起??!」何阎骏回过神后,立刻离开了沙发,离开了我的身边。而我只是继续躺在沙发上,慌着心神,为刚刚的事情困惑着。
如果我没有阻止他,结果会不会就是想像的那样?我已经??再也猜不透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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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研讨会到这里结束,谢谢各位参与。」各科的医生齐聚在会议室,正準备离开现场。袁芊桦则是走到了主席医院院长面前,扔了一份资料到他的眼前。
「这是什幺?」
「所有病患的报告书,以及我给他们开的药物。让实习医生接管我一阵子吧,我必须回台湾。」
「又在说傻话,研讨会还有呢!不能这幺快走。」院长将报告书拿起随便翻了翻后,扔回了桌子上。
「这次不是短暂离开,我可能不会回来了。我要以台湾的医院为主。」
「??疯子!薪水差多少妳知不知道?还有妳这是身为医生的态度吗?如此不负责任!」怒斥芊桦一番后,院长準备从她身边离开会议室??「那丢下被我留在台湾的病患,就不是不负责任?您说要懂得衡量轻重,我在台湾的病患现在病情非常不稳定,我当然要以他为重。若是您又要再一次限制我出境,那我们法庭上见。」
说完,袁芊桦转身,离开了会议室。「??该死!」院长捶桌,无奈地让芊桦就这幺离开。
『再撑着点??骏!我这就去找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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