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大哥觉得寂寞,就到我这儿来解闷吧。”小张兴奋地说。
“好呀,我正想让你收容我这个流浪汉呢。那我马上打的过来。”易文墨高兴得恨不得一蹦三尺高。他心急火燎地离开酒店,拦了一辆出租车。
易文墨一下出租车,就看见张燕候在小区大门口。
“你儿子睡了?把他一个人丢在家里怎么行啊。”易文墨关心地问。
“我儿子到我婆婆那儿去了。”张燕挽起易文墨的胳膊。“快走吧,回家去!”
一听说“回家”这两个字,易文墨感到十分的温暖。“易大哥,傍晚时,我左眼一个劲地跳,俗话说:左眼跳财嘛。没想到这么灵,把你给跳来了。”
“我可不是财神爷哟。”易文墨嗬嗬笑起来。
“你不是财,但你是才,人才的才。看来,我眼睛挺有先见之明的。”张燕依偎在易文墨怀里。
俩人一进门,就搂抱到了一起。
张燕甜甜地说:“下午,咱俩亲热了一下,还没尽兴呢。等会儿,我可不让您闲着了。”
“我也是,下午晕晕呼呼的,又提心吊胆的,幸亏你智勇双全,否则,咱俩就下不了台了。”易文墨想想就后怕,如果被史小波撞上了,真是难堪之极呀。
“易大哥,您没听说过吗,小偷翻窗进了屋,首先要把门打开,好逃跑呀。所以呀,我也学着小偷,先把逃跑的路线谋划好。”张燕得意地说。
“咱俩又不是小偷。”易文墨对这个比喻不太满意。
“小偷是偷东西,咱俩是偷人,当然也算偷了。”小张嘻嘻笑着。
“偷就偷,我偷你,你偷我,最后,谁也没偷谁的。”易文墨说起了绕口令。
“易大哥,您说得不对。应该是:我偷你,你偷我,咱俩都偷了。”
“好,好,算我又说错了。”易文墨赔着小心。
“说错了要罚!”小张调皮地说。
“罚就罚,随你罚什么,我认了。”易文墨笑着说。
“嗯……”小张歪着脑袋想了想:“对!罚你今晚做我的奴隶。”
“好,你让我做什么,我就做什么。”易文墨高兴地说。
“易大哥,咱俩一起洗个鸳鸯浴吧。”小张提议。
“好哇!”易文墨兴奋地抱起小张。“卫生间在哪儿?”
“一直走…对…往左拐…到了。”小张指挥着。
进了卫生间,张燕从易文墨怀里挣脱下来,跑到澡盆旁,拧开水龙头,放了一满池子热水。
“小张,我来帮你脱衣服。”易文墨急吼吼地想剥光小张。
小张拦住易文墨的手,嗔怪道:“您怎么还喊我小张呀?”
“喔?!”易文墨一楞。“那…那就喊你小燕吧。”
“嗯,这还差不多。我以后也不喊你易大哥了,就喊你文墨,好不好?”
“好。”易文墨笨拙地解小燕的衣服扣子,解了半天,一个也没解开。
“你真笨!”张燕拨开易文墨的手,自己解了起来。
易文墨发现,小燕不但把称呼改了,连“您”的礼貌用语也省略了。是啊,男女之间如果有个“您”隔着,只能是同事、熟人、朋友。
张燕刚把小背心捋到脖子处,易文墨就急吼吼地把她的乳罩往上一扯,捏住了她的****。“小燕,你的****又白又嫩又挺拔。”
“等一下嘛,人家衣服还没脱掉呢。”张燕扭了扭腰。
“嘿嘿,我太馋了,实在等不及了。”说着,把嘴巴凑上去,叼住了右乳,使劲吮吸起来。他想:要能吸出点奶水就好了。
“别傻了,没奶。”小燕拍拍易文墨的脑袋。
“****里应该有奶水嘛?”易文墨说。
“没生小孩,哪来的奶水?”张燕嘲笑道:“还是大学生呢,连这点常识都不知道。”
“生小孩时就有奶了,对吧?”
“对呀,我们要一个小孩吧。”张燕郑重地说。
“好呀,生三、五个,弄半个班。”易文墨觉得张燕在开玩笑,也就随声附和着。
“你真的想叫我生?”张燕严肃地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