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文墨把头伏在小张双峰之间的“峡谷”里,使劲嗅着她身上发出的体香。他觉得,小张身上有一股子蔷薇花的淡香。他抬起头来问:“小张,你擦什么香水?”
小张回答:“我姨妈给我寄来一瓶法国香水,标签上全是法文,看不懂。我闻着,好象是混合香型吧。易大哥,您喜欢什么香味?”
“我呀,就喜欢你身上发出的香味。”易文墨又伏在双峰间,贪婪地嗅着。“真好闻!法国香水就是不同凡响。”
“易大哥,您又瞎说了,我已经五天没喷香水了。”
“舍不得喷?”
“不是舍不得喷,是怕香水昧太浓,沾到您身上了。万一你老婆闻出来了,还不象审犯人一样审你呀。”小张点了一下易文墨的额头。“你老婆要让你跪搓板,我会心疼的哟。”
“小张,难道你五天前就有预谋?”易文墨有点吃惊,想不到这个女人还挺有心计。
“嘿嘿,易大哥,我对您说句老实话,从见您第一面开始,我就渴望着和你同床共枕了。”
“唉!原来我中了你的圈套呀。”易文墨装出一副委屈相。
“是甜蜜的圈套,别的男人想中还中不上呢。”小张捏着易文墨的鼻子:“易大哥,不许你得了便宜还卖乖啊。”
“五天没喷香水了,咋还这么香?”易文墨嗅个没完了。
“我看过一篇文章,说每个人都会散发体气。相爱的人是被体气吸引而来。”
“还有这回事啊,怪不得我喜欢你,原来是被这种气味吸引来的。”易文墨心想:我在陆大丫、陆二丫身上怎么没闻到什么体气呢?晚上回去一定得好好闻闻。他敢断定:陆二丫身上肯定会有香味。
“易大哥,您身上的味道也很好闻。”小张把脑袋一歪,伏进易文墨的怀里,也使劲嗅了起来。
俩人你闻我,我闻你,越发觉得“体气理论”是颠扑不破的真理。
小张欠起身,瞄了瞄桌上的小钟:“易大哥,该起来了,别误了上课。”
易文墨又伸了个懒腰:“真不想起来。”
“易大哥,你还想赖在圈套里,不怕越陷越深呀。”小张见易文墨还赖在床上。“你不起来,等会史小波来了,看你往哪儿逃。”说着,一翻身爬起来,利索地穿好衣服。
易文墨躺在床上,看着小张一件件穿好衣服。
小张把易文墨的衣裤甩给他:“易大哥,别粘糊了,还差一刻钟就到点了。”
易文墨刚穿好衣服,正准备出门,突然,史小波咚咚地敲着门:“小张!小张!”
易文墨大惊失色,脸唰地吓得煞白,就象一张白纸,呆呆地楞在那儿。
小张见易文墨一副手足无措的模样,扑哧一声笑了,嗔骂了一声:“胆小鬼!”
只见她一面高声答应着:“来了!”,一面不慌不忙走到窗户前,轻轻打开窗户,朝易文墨招招手。
易文墨被小张的镇定自若所感染,他笑了笑,快步走到窗口。
小张指着窗户下的方凳,示意易文墨踩上去。易文墨恍然大悟:原来,小张早就准备了逃跑这一手,难怪她处乱不惊呢。
易文墨踩着方凳,笨拙地跳过窗户。
小张对易文墨做了个鬼脸,然后,轻轻关上窗户。
窗外是一个小杂树林,看不到一个人影。易文墨贴着墙边,紧跑了几步,然后,穿过小树林,来到一条小路边。
易文墨的双腿有点发软,他想:如果是在二楼,那就彻底完蛋了。肯定被堵在了屋子里。到那时,有何颜面见发小呢?任何辩解都是徒劳的,只能落得一个下场:被人视为白眼狼。
“****真他妈的遭罪!”易文墨拍拍手上和裤腿上的灰,又跺跺脚。昨晚刚擦的皮鞋,搞得灰头土脸,象个乡巴佬似的。
易文墨快步绕到教学点前门,刚进门,上课的铃声就响了。他路过小张的房间,朝里望了一眼。
史小波看见易文墨,叫了一声:“老哥,跑哪儿去溜哒了,弄得一脚灰。”
“嘿嘿,到田野里去转了转,消消食。”易文墨有点尴尬,他强作镇定地搪塞了一句,赶紧上了楼。
易文墨自我辩解道: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