瞧小张那模样,似乎即将投入史小波的怀抱,这让易文墨心里酸溜溜的,不是个滋味。他既为小张有了个好归属而欣慰,又为自己中意的女人被史小波霸占而忌妒、失落、愤恨。
“妈的,这个史小波太有艳福了。”易文墨转念一想:自己也不赖呀,现在大丫变温柔了,二丫又死心塌地跟着自己,艳福也不比他史小波浅。
史小波兴冲冲地从房间里走出来,他朝易文墨扬扬手:“老哥,走哇!”
上了车,易文墨瞅了一眼史小波:“老弟今天中了头彩?”
“老哥,不瞒你说,确实中了头彩。”史小波欢天喜地答道。
“五百万?”易文墨故意装糊涂。
“比五百万还值得高兴,嘻嘻。老哥,你要能猜着,我晚上请你和嫂子到“满江红”吃饭。”史小波豪爽地说。
“满江红”是一家高档酒楼,到那儿吃饭,人均消费水平五百元以上。
“真的?”易文墨还没到“满江红”酒楼吃过饭,早就想去开个眼了。现在,既然有这个机会,当然不能放过了。
“当然是真的。老弟素来说话算话。”史小波拍拍胸脯。
“把二丫和小泉也带上,否则,我不猜。”易文墨想让二丫也开开洋晕。
“对了,差点把二丫忘了。对不起了,老哥。以后我记住了,喊嫂子必喊二丫,嘻嘻。”史小波瞅了易文墨一眼:“老哥,你这么心疼二丫,当心嫂子吃醋哇。”
“是大丫拉的皮条,她能吃什么醋。就算吃醋,醋味儿也淡得很。不管怎么说,二丫毕竟是她亲妹妹。”
“老哥真不简单,老婆帮着拉皮条,真是天下一大奇闻。”史小波羡慕地说。
“老弟,赶紧打电话订座吧,我吃定你了!”易文墨胸有成竹地说。
“订座?我看没必要。老哥,除非你是诸葛亮,不然,绝对猜不到。”史小波想:我和小张的事儿,才发生个把小时,恐怕你做梦也想不到哇。
“不就是又找了一个****嘛。”易文墨轻描淡写地说。
“你!?”史小波吃惊不小,他睁大眼睛,张大嘴巴。“你…你难道是神仙……”
易文墨笑了笑:“老弟,你只要一撅屁股,我就知道你拉什么屎。你那点事儿,都写在脸上呢。”
“写在脸上?”史小波摸摸脸。“不可能吧…怎么会呢……”
“你呀,只要一沾女人,脸上就放红光,额头上亮堂堂的,眼睛也会放电。还有,鼻尖上会渗出一层油脂。”易文墨胡编乱造,故弄玄虚道。
“老哥会看相?对了,我听小张说过,你会看相算命。你是啥时候学的这一手,我咋不知道?”史小波惊异地问。
“快打电话到“满江红”订座呀,不然,没空位子了。”易文墨催促道。
史小波把手机递给易文墨:“你打吧,地址薄里有电话号码。”
“看来,你是“满江红”的常客嘛。”易文墨翻着手机里的电话号码薄
,拨通了电话:“喂,“满江红”吧,我订一间雅座…六个人……”
订好了座,易文墨把手机还给史小波:“让老弟破费了。”
“破费?何谈破费?老哥,我不止找了个****,严格地说,是找了个‘备胎’。”
“‘备胎’?什么意思?”易文墨不解其意。
“老哥没开过车,恐怕不懂‘备胎’。我告诉你,每辆小车上,都会有一只备用车胎。一旦爆胎了,或是车胎漏气了,就把备胎换上。同理,人也应该有个‘备胎’,万一老婆或老公和你离了婚,或是哪一方先走了,就不用担心做孤家寡人,拿出‘备胎’,换上就得了,嘻嘻。老哥,如今的人都变聪明了,不少人都有‘备胎’呢。”史小波见易文墨听得目瞪口呆,不禁想:老哥到底是个老实人,对外面的世界了解太少了。
“你这个‘备胎’之说,我还是第一次听到。想不到,现在的人这么厉害,连后路都准备好了。”易文墨感叹道。
他想:二丫算不算我的“备胎”呢?应该算。不过,我得象史小波学习,好好做做她的思想工作,彻底绝了她找男人的念头。女人的脑袋瓜子都比较简单,考虑问题喜欢感情用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