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板娘小跑着进了厨房,交代了几句,又小跑着出来。她端来茶水,问史小波:“史哥,双休日还这么忙呀,赚钱也不能不要命嘛。”
“妹子不也没休息吗。”史小波说着,一手撩起老板娘的长裙,一手往老板娘的裆部摸去。
老板娘朝后躲了一下,望了一眼易文墨,说:“史哥,当着客人的面,你就不能文雅点。”
“他是我发小,光着屁股玩大的铁哥儿们,不碍事。”史小波说。
“我老公在灶间呢,你小心点,别让他看见了。”老板娘朝灶间望了望,提醒道。
史小波放开手,欠起身来,伸长脖子朝灶间望了望,小声说:“他正忙着炒菜呢,顾不了这边。”说着,又把手伸进老板娘的裙子里。
老板娘望了易文墨一眼,脸上泛起一丝红晕。她把裙子的前摆撩起,腿微微叉开了些。史小波腾出了撩裙子的手,便一手摸捏老板娘的裆部,一手抚摸老板娘的屁股。“几天没摸,屁股上肉多了嘛。”
“行了,我老公这两天火气大,别让他撞见了。”老板娘紧张地朝灶间张望着。
史小波又摸捏了一阵子,从裙子里缩回手,笑嘻嘻地把手指头凑近鼻子,闻了闻:“香,真香。”
老板娘涨红着脸,小声骂道:“史哥真象一头种猪!”
“赶明儿我给你下个种,保准是个小种猪。”史小波脸上满是淫荡之色。
几个食客进了饭店,老板娘含情脉脉地望了史小波一眼,忙着去招呼客人了。
“她是你情人?”易文墨好奇地问。
史小波摇摇头:“常在这儿吃饭,混熟了,闹着玩玩罢了。”
“哪有你这种玩法?被她老公看见了,不怕他跟你玩命?”易文墨想:史小波哪儿是玩女人,纯粹是玩火自焚呀。
“只要不和她上床,她老公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食客们喜欢他老婆,才会常来照顾饭店的生意,这也是一条生财之道呢。”史小波嘻笑着说。
“你每次来吃饭都这么闹着玩?”易文墨很好奇。
“差不多吧,饭店有人时,或是我和别人一起来吃饭时,就趁付钱的当口,到吧台里摸她一下。摸习惯了,不摸,这顿饭就吃得索然无味。我告诉你,这娘们骚得很,还巴望着我摸呢。你没听见,我半个月没来,她想死我了。嘿嘿。今天可能你在这儿,她有点拘束。”史小波嘻笑着说,又把手指头凑在鼻子底下闻了闻。“你说怪不怪,每个女人流的水,气味都不一样。”
见易文墨只顾低着头喝茶,史小波问:“老哥,你肯定觉得老弟流里流气,很低级趣味,对吧?”
易文墨抬起头来,笑了笑:“也许是我少见多怪,还不习惯这么闹着玩。”
“老哥,我是平头老百姓一个,不懂高雅,也不喜欢斯文。小老百姓追求的不外乎两件事,一件是嘴里有吃的,一件是裤裆里有搞的。满足了这两样,就别无所求了。不象你们有知识的人,追求什么事业、理想、主义。”
易文墨想了想,缓缓地说:“你说的这两件事,其实是人的最基本需求。只要是个健康的人,都不能例外。区别在于,它究竟是生活中唯一的,还是非唯一的。另外,还有一个方式、方法、场合问题。就拿和女人调情来说,有人隐秘干,有人公开干,有人粗暴干,有人文明干……”
“老哥说得太复杂了,听着绕人。我想问一句话,你得照实回答。”史小波狡黠地说。
“你问,我保证说实话。”易文墨信誓旦旦地表示。
“刚才,我调戏老板娘时,你受到刺激没有?”史小波盯着易文墨问。
易文墨反问道:“你说呢?”
史小波身子朝后一仰,哈哈一笑:“听你这口气,肯定大受刺激呗。”
“老哥,我知道你馋得慌。”史小波话中有话地说。
“我馋!?从何说起。”易文墨很惊奇。
史小波眨眨眼,压低声音问:“听说嫂子一个礼拜只让你动一次,是吧?”
易文墨大吃一惊:“你,你怎么知道的?”
“明人不说暗话,是嫂子跟李梅说的,没假吧?”史小波说得倒坦率。
“这个大丫,该说不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