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量不去探讨所谓的责任归属。
是我在和丝一起练习服侍喂养者的技术时太认真了,还是凡诺有强化我们基
因中会牵扯到遗传性性吸引的部分?。
可我们一直都在一起,就算要出去执行特定任务,也从未分开超过三天以上
的时间。
这是否意味着,丝本来就很喜欢从密集相处又够亲近的人之中追求爱。
一开始倒还算正常,我也不是不允许她撒娇。问题是,她已经超出那条线太
多了。
要是哪天,丝也对蜜或泠有类似的感情,我要怎么跟明解释?。
说「触手生物就是这样」──才不呢。
丝连玷汙露的可能性也不是零,后者可是有长出处女膜来。至少,要等明享
用过之后再──。
等一等,这想法好邪恶。
说是担心丝,却也让自己的灵魂显得污浊,实在是太划不来了。
前阵子,丝甚至把明小时后的照片翻出来。
接着,双眼浮凸的丝,好像恨不得能够立刻穿越时空,就靠着意志力──我
不是不理解,却还是傻住了。
本该维持最后一点优等生形象的丝,竟开始一边扭动手指,一边喃喃自语:
「明还未发育的样子,真可口!」。
大量出汗的丝,眼睛变得很红;在使劲抓过自己的脑袋后,她甚至开始大口
哈气。
我猜,她想抱着不到五岁的明,又舔又蹭的;八成还会做一堆更过分的事,
像是自一开始,就把身上的每只次要触手都用上。
丝再继续露出两排牙齿,看起来会更像是一只食人鱼;好失控,原本书生般
的气质早已荡然无存。人类若是陷入这种情况,别说什么形象了,脑血管搞不好
会先出问题。
可以想见,丝要是再看几张照片,或许会开始手淫。
不能放任她这样下去,至少,不可以造成相簿的污损。
睁大双眼的我,立刻抓起相簿,往身后摆;没有任何一张照片飞走,也没有
给任一页的边角带来伤害。
在起鸡皮疙瘩的同时,就收起手边的东西,并摆出防禦姿势;是习惯,几乎
不用经过思考。
要对付丝,光这样还不够;我宁可别消耗术能,也不去麻烦其他人,为的就
是让这一切显得不那么严重。
听起来是有点奇怪,但适度的处理,本来就能够避开许多不必要的问题;让
尴尬只存在於我和她之间──这类如意算盘,总有一天会打错的吧?。
紧闭双唇的我,决定先别假设太多;用沉默来扩大良心不安的感觉,是必要
的;照理来说,一个人在受到这种对待时,应该会被罪恶感折磨。
无奈,有几段总是没那么顺利:当时的丝,股起脸颊;一副极为生气,而后
又感到失落的样子;看起来跟普通的小孩一样,还不错,但不能掉以轻心。
继续保持距离的我,把相簿给整个合起。
过不到两秒,丝的表情就变得柔和。我还没反应过来,就被她改用视线舔遍
我的全身;角度比前几分钟都还要直接,非人类的感觉更是前所未有的多。
她那双容易让人联想到夜行性动物的大眼睛,在裹满源自深层欲望的泪水后,
看起来好像正在燃烧。
就是要让我困扰,也希望我能够出手阻止;有点邪恶,但丝的想法还算好懂,
也没不寻常到哪里去。
仍像个孩子,可以被容忍,应该吧──我猜,目前为止,也只有明会很快接
受,其他人都不敢有任何正面看法。
之后,丝笑了,表情还算可爱,却让我直冒冷汗;从她喉咙里吐出的声音,
是那样尖锐、多变,再加上全身颤抖,好像每个毛细孔都能喷出粉色系的泡泡一
般。
这就是我的妹妹,而她竟然也是触手生物。
为使当下的情况能变得好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