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至於产生什么新的疙瘩;我若是太不小心,
与喂养者之间的关系,就可能会多出一堆无法收拾的裂痕。这也是为什么,我总
想在房事以外的地方进行弥补。
像是去关心明的学校,呜──据说,那边的管理阶层有浓浓的基督教色彩;
似乎,在那边上学,只比待在教会里好一些。
真奇怪,明的父母和姊姊都不是基督徒,却对走这种路线的学校没啥意见。
以上,还不是真正让明感到喘不过气的地方;应该有什么更微妙的东西,像
是社会氛围,以及国际经济──扯太远了,总之,身为她的子民──也是身为她
的孩子──我希望她每天都过得幸福。
知道明的成绩不怎样(在谈起这段时,我们会尽量委婉一点,像是「不那么
接近优等生」),说来有点不应该,我其实乐得很;在不久的将来,我或许有机
会运用自身的力量,给明带来许多方便。
第一项,就是用幻象帮她翘课;蜜可能第一个反对,而丝、泥和泠──这几
个假正经的──大概也会一起摇头,但只要明同意了,谁敢不从呢?
有一天,她搞不好会直接下令:「去外国玩至少三个月吧,这样我才好贯彻
身为喂养者的义务」。
那个时候,我们的兴奋和期待,必定远多过於吐槽的念头;没错,听起来是
有那么点糟糕,但──明可是喂养者啊,身为百年难得一见的存在,又身负重任,
想适时放松,有什么不对?
而且,我可不认为远离校园是一件多要不得的事。有我们在身旁,要说有什
么堕落──最多是肉体上的。
眉头轻皱的我,把刚才的想法给赶到一边去。为避免一下就吓到大家,我只
在谈论明的身心状况时,试着提议:「身为喂养者的子民,藉着安排度假来治癒
她的身心,是应该的」。
「我赞成。」泠说,右手的食指和大拇指打了个圈,「就算环游世界,也只
会花掉凡诺遗产的零头而已」。
这只虾子未免也太俗气了,哼──挺起胸膛的我,忍不住提高音量:「拜託,
只要我们肯拿出真本事,抢一台私人飞机来开都没问题啦」。
要计画这种事,我可是很认真的;但就算只是随便讲讲,对其他人来说,显
然还是过於刺激了。
耳朵垂下来的蜜,提醒我:「明若没那个意思,你也不用主动提起」。
「更不可以先做了再说!」丝说,皱一下眉头,「讲得更白些,明是个有常
识的人。你的那套──就算是用暗示的──不见得合她的胃口」。
「那怎样才算是合她的胃口呢?」我问,伸长脖子。
「用你的身体。」丝说,一脸肯定。
满脸通红的我,低下头。过没几秒,所有人都看向丝;刚才的分析很正确,
不带有任何胡闹或恶意的感觉;我相信他们平常根本没很保守,但这也不表示,
她刚才就是那个意思。
轻叹一口气的丝,慢慢强调:「听着,现在的你,不是有着幼儿般的外型─
─」。
「噢──懂了!」我说,蹎起脚,「我可以给她抱抱,玩举高高的游戏」。
无论主题为何,见到对方马上就反应过来,提出建议的人应该是会很开心才
是;但不知为何,瞇起眼睛的丝,看来又有点生气,大概──是忌妒我。
哈──绝对是这样。
噗呼哼,谁都看得出来,身体变年轻的我,等於是抢了丝的位置。
看出我又要说错话的蜜,赶紧开口:明可能是我见过的女孩中,最适合当母
亲的。
泥点一下头,说:「这意味着,可以只是让她亲亲你的鼻子或额头」。
「这么简单?」我问,下巴略往前推。
「就是这么简单。」泥很快回,语气已经有些不耐烦。再次点头的她,腰上
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