居然把自己的算计都给讲出来,我的妹妹可真噁心。
真正出乎我意料的是,泠接下来的反应;他右手五指伸直,往前一挥,说:
「麦闹啦!」
动作俐落得很,却又能让气氛变得不那么紧张;这种吐槽方式,我只在很老
的电视节目上看过。
我看着丝,说:「泠是对的。」
当时,明正在房间里玩掌上型游戏机。她若听到这些对话,会有什么反应呢?
我忍不住好奇,却也觉得最好别透露。
不太高兴的丝,迅速鼓起脸颊;像一只血压太高的囓齿类,把细緻的五官都
给挤到变形;一但被拒绝,就准备撒野;完全就是个臭小鬼样,一点也不可爱。
即便因此气到发抖或流泪,也只会显得自己有多不成熟;这些,丝也不是不
懂。而她也只敢对泠这么做,我想,忍不住叹一大口气。
在明或蜜的面前,丝可是使尽全力伪装;如今,居然就为了这么一点小事,
而展现出自己最没教养的一面。
身为姊姊的我,应该要给丝一点教训;好麻烦,唉──不应该变成这样的。
过约半分钟后,泠画了一张简单的设计图,说:「我打算做一个交为轻便的
版本,上头的扣环可以连接婚戒。」
通常,婚戒就该一直戴在手上;除非是要做什讲究卫生与细緻度的活,否则
不该轻易脱离左手无名指。而且,死小孩模式全开的丝,应该没那么容易打发。
正当我这么想的时候,丝竟在半秒内就让五官变回原形。接下来,她满脸笑
容的说:「泠真是个天才!」
十指於胸前相扣的丝,使劲亲吻泠的左脸颊;我的妹妹,又变成人见人爱的
好孩子;至少,在表面上是如此。
「我在明的面前会更重视形象。」丝说,强调自己其实没那么幼稚。虽然事
后她承认自己非常任性,但也太低标准了!我想,咬着牙。唉──一但蜜离家,
丝的底限就不断下修。
前阵子,我们只计画出游,没想过会有领袖超过一周都不在家的情形。没看
出我正在烦恼的丝,就然还问:「姊姊,蜜若在的话,应该也会想要一样的项圈
吧?」
瞇起眼睛的我,语气严肃的说:「听着,明的意见才是最要紧的。」
「我知道!」丝强调,嘴唇微微颤抖;感觉不太寻常,我想,马上问:「怎
么了?」
「我只是在想,这一点小东西,可能不足以让蜜转换心情。」丝低下头,说:
「明应该不会对她生气,可她的精神状况,我一直都很担心。因为,她不单只是
前去欧洲,也是回到欧洲。拍卖会场可能很接近她的故乡,我怕她会─
─」
「泠要我们放轻松些,多关心明就好了。」我说,右手摸丝的头。
很显然的,丝在转移焦点;至少,我不相信,她一开始在思考项圈的设计时
有想那么多。
尽管如此,最终,丝是有稍微顾及到蜜的心情;就算再怎么微小,也足已让
我刮目相看。
晚上,明在洗过一次澡后,和泠一起进到肉室里。
过约半小时后,自脚跟到颈子都不断颤抖的泠,先直接射明在阴道里;比稀
饭还要浓的精液,几乎要把周围所有的皱褶都给拉平;包围子宫口,甚至挤开子
宫颈。
可能已经有不少精虫碰触到露的脑袋了,我想,猛吞口水。
接下来,再瞄准头部;不要几秒,明的每一寸头皮、每一根头发,都沾满泠
的精液。不断喘气的他,立刻伸出两根舌头;说是要替明清洁,却又在碰触的瞬
间改变主意;先进行头皮按摩,挤压出一堆泡泡。
当时的明,看来很狼狈,但也美到极点;好像长出不只一对翅膀,再把自己
给整个包住;在一片白雾之中,我们的天使,总是充满光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