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你觉得自己对她有不少亏欠,她下次会更得寸进尺的。」
对丝,明敢这么肯定,不担心会过份主观。泥嘴角下垂,叹一口气,好像一
下老了很多岁。
泥也提到蜜的看法,「她认为现在是可以这样玩,而按照创造者留下的资料,
我们一天内即使融化三次,也只会陷入沉睡。」泥说得更详细些:「陷入那情况,
我们最多会睡三天。而与前两次不同,融化三次后醒来不会感到疼痛。蜜猜是在
睡眠期间,身体就会修补完成。」
明想,丝现在无论碰哪里都会痛,应该不会想尝试,其他人则是连第二次融
化都不想。
泥也聊到泠做出哪些衣服:「一件可爱的娃娃装、一件军事风的大衣,他最
近还在研究婚纱和中国刺绣呢。」
「感觉非常辛苦。」明说,虽然很期待看到成品,却很难想像有人能完全乐
在其中。
「泠就是这样。」泥说:「不让他做,他反而会觉得不舒服。他对服饰的爱,
就是强烈到这种地步。」
明又觉得有点惭愧。比起品味和技术,她更担心自己和泠的话题会比想像中
还少。而泠是个好相处的人,这意味着他极有可能与丝和泥一样,会把所知的一
切,都以最浅显的方式告诉明。主动创造共通话题,明想,承认自己在这方面的
能力也不如触手生物。
泥也讲到刚才的料理;从哪里得到的食谱、怎么做的、材料从哪买等等。明
在听的时候,也再次说那几道菜的味道有多棒。尽管她用的形容词几乎都重複,
却一样能让泥高兴到笑出来。
现在,泥就坐在明的右手边。话题与性离得越来越远,这正是明所期望的。
泥的笑容,总是让明想以盛开的花来形容。过没多久,明也笑出来。她们都不是
因为性挑逗和性暗示而笑出来,如此一般、平凡的聊天,让两人的心中都有股温
暖,又沁凉的的感觉。
然而,明却在这气氛最为纯净的时候,以双手轻触泥的肩膀。她以无名指和
小指,轻搔泥的锁骨和颈子。
两人的体温上升,呼吸变得急促一些。明伸出左腿,把课本拨到床下。她右
手往前推,左手稍微往后拉,让泥往左转约三十度。两人的心跳加快,从胸口到
脸颊都发红。
明轻轻的,把泥推倒到床上,过程一点也不粗暴,泥当然也完全没有反抗。
泥应该是在刚进到房间时,就已经有心里准备,明想,似乎可以再做得更过分些。
脑中才刚冒出一些点子,明的良心却突然大喊:不该是这样的!气氛好不容易变
得一般,甚至带有点圣洁感,如今却因为她的行为,一下又变得无比湿黏。明在
谴责自己的同时,也在心里呐喊:泥实在是太可爱了!这个肯为她打扫、做饭、
洗碗的女孩,是如此温柔、甜美。而泥表现得越是可爱,明就越是想要把她弄髒
让泥那如花瓣般乾净、无暇的笑容,都染上性的色彩;在明的内心深处,有个
全身冒火的东西──显然正是她的本我──正在张牙五爪,不断吼出各种有违道
德的想法。即使把脑中的想法再过滤两遍,她仍会想使泥浑身是汗,也要让泥的
身体内外都充满她的味道。
明觉得自己简直就是禽兽,应该被关到牢里才是!话说回来,泥是真的很期
待吗?虽然她的视线、姿势那么的带有诱惑的味道,但有没有可能,是为了迁就
任性的喂养者,而勉强自己?
为陪伴丝,泥可能没有午睡。这样在准备晚饭之后,泥应该就会很累,明不
想当个不体贴的人,应该询问清楚。可太一般的问法,感觉会很无趣;既然不是
第一次做,就该把扭捏感减到最低,明想。在思索约五秒后,她开口:「在喂饱
我之后,还继续穿得这么诱人,不怕我侵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