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上漂下意识地抹了一下脸颊,手上立马沾满鲜血,那白菜嘴里还在不三不四地骂着:“看你这个*妇再敢不敢勾引我们的男人”!
老实说水上漂是冤枉的,她昨晚根本就没有出门!骡驹子喝醉酒产生幻觉,自己跟自己意*。水上漂被逼急了,顺手操起墙角的一把镢头,一下子向萝卜的头上砸去,萝卜下意识地躲了一下,肩膀上被水上漂砸了一下,那水上漂终究体力有限,可怜的女人被自己差点绊倒,豆瓜爹闻声赶出来了,手里拿一根擀面杖,老家伙为了保护自己的儿媳,曾经跟几个男人搏命厮杀,可是豆瓜爹一看是两个女人打上门来,心里头有些犹豫,俗话说男不跟女斗,豆瓜爹手拄着擀面杖在院子中间站定,大声质问萝卜白菜:“你们凭什么要欺负我的儿媳”?
白菜担心两个孩子吃亏,后退了几步回敬道:“水上漂勾引我们的男人”!
豆瓜爹嘿嘿一声冷笑,明知故问:“谁是你们的男人?张鱼儿?豁豁?栽逑娃?还是骡驹子,自己一尻子屎擦不净,还嫌别人的屁臭”!
豆瓜爹揭了这两个女人的老底,萝卜和白菜顿感丢人,这场事端由她们惹起,两个要强的女人不甘心败退,萝卜跳脚骂道:“老家伙你莫逞能,你做下的恶心事我们清楚”!
水上漂流泪了,她泣不成声地质问两个女人:“我昨夜根本就没有出门,凭什么说我勾引你们的男人?郭宇村里打听一下,有几个女人不勾引男人?咱们都是一个板凳上的客,老鸹别笑话猪黑”!
这时闻讯赶来的骡驹子看见自己的两个女人跟水上漂炒成一团,不管三七二十一,上前首先给了萝卜白菜两个耳光:“你们还嫌丢人不够,跑到这里瞎折腾作甚?我骡驹子是个男人,愿意日谁就日谁,你们咸吃萝卜淡操心”!
那萝卜白菜原想震慑一下水上漂,想不到她们自己反而惹了一身骚,两个女人本身很怵骡驹子,害怕骡驹子离开她们远走高飞,平日里变着法子讨骡驹子欢心,这阵子看见骡驹子真的发怒,一下子全蔫了,手捂着脸颊不敢出声。
骡驹子一声怒吼:“还不快滚回去”!
萝卜白菜唯唯诺诺,一人抱一个孩子悻悻而去,骡驹子也不想对水上漂做过多的解释,这样的事情越抹越黑。昨夜晚酒醉后究竟做了些什么?这阵子骡驹子已经全部忘记,他只是感觉到有些困乏,好像在梦中跟水上漂相会,他瞥见水上漂穿一件红衣服掩面抽泣,内心里有点怜香惜玉,可是豆瓜爹那个老家伙坐在院子里的石凳上抽烟,骡驹子无法跟水上漂接近。豆瓜爹看骡驹子站在门外还不想走,站起来面朝骡驹子唾了一口:“呸!大老爷们管不住自己的女人,还叫什么男人”!
骡驹子正想上前教训老家伙一下子,猛听到身后有人说话:“兄弟,跟一个老人上计较不值得”。
骡驹子回过头一看,原来是疙瘩,这多日子骡驹子忙于种罂粟,俩兄弟并未联系,看见疙瘩拉着马,知道疙瘩刚刚回村,其实刚才发生的一幕疙瘩全部看在眼里,他躲在暗中不肯出来,女人之间吵架疙瘩还是不想搅合进去。但是疙瘩也不想走,他担心水上漂吃亏。
骡驹子尴尬地笑着,疙瘩并没有多问,俩兄弟犯不着为了一个烂女人吃醋,疙瘩非常大度地拍了拍骡驹子的肩膀,说:“兄弟,咱们回家喝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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