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有人把祁先生被日本特务劫持的案情汇报了刘副军长,刘副军长半夜召开紧急军事回忆,商量营救祁先生的方案,这日本特务肯定有些手段,不然的话他不敢一个人独闯凤栖。刘副军长介绍完案情后把目光投向邢小蛮,降妖除魔必须要有真本领。
邢小蛮站起来对刘副军长抱拳,惹得众多军官发出了笑声,刘副军长说:“我们是军人,军人必须懂得军人的规矩,你可以举手发言,也可以行军礼,军人不允许抱拳作揖”。
邢小蛮也不讲究那些,只是急匆匆地说:“我必须赶到现场,告辞”!说完,一个箭步跨出屋子,消失在夜幕之中。
军事会议就此终止,刘副军长带领众多军官登上城墙,四周城墙上的手电筒朝药铺小院聚焦,大家看得一清二楚,那日本特务一手扭住祁先生的胳膊,一手将刺刀架在祁先生的脖子上,那日本特务的用意也很明显,要么放他出城,要么跟祁先生同归于尽。大家都把心提到嗓子眼上,不知道结局会是怎样。
猛然间,那日本特务一声尖叫,顺势间朝祁先生的脖子上抹了一刀,手电强光的照射下只见新娘子屈秀琴双手搂住日本特务的大腿,用牙齿狠狠地咬住日本特务大腿上的腱肌不松口。说时迟那时快,只见一个人影自天而降,大家还没有来得及看清楚,邢小蛮已经将那个日本特务俘获。可惜祁先生受伤倒地,一股献血从祁先生的脖子流出。
屈秀琴把祁先生抱起来,祁先生睁开眼看着秀琴,说话的声音微弱,秀琴把耳朵贴在祁先生的嘴上,祁先生用尽全身的力气,说出了最后一句话:“秀琴,我这一生,活得值”……
刘副军长急匆匆地下了城墙,赶到药铺小院,闻讯赶来的田中先生听完了祁先生的心脏,站起来对刘副军长汇报:“祁先生的心脏已经停止了跳动”。
邢小蛮为日本特务点了穴,那日本特务动弹不得。刘副军长用手电筒照射在日本特务的脸上,看那日本特务满脸凶气,没有一丝怯惧之意,刘副军长气急,也就不顾军人的身份,猛踹了日本特务一脚,那日本特务把头探在胸前,猛然间把一颗纽扣吃进嘴里,邢小蛮大叫一声“不好”!大家举目观望,那日本特务已经翻起了白眼。
军人们再也控制不住愤怒的情绪,纷纷用刺刀猛刺日本特务的尸体,礼仪之邦的人也懂得嫉恶如仇,对待豺狼绝不能讲仁义!田中躲在房屋的角落里看着自己同胞血肉横飞,想了些什么只有他自己心里明白。
屈秀琴做梦也不会想到,新婚之夜她的丈夫竟然遭到了日本鬼子的杀戮,算起来他们相识不足一月,屈秀琴并不介意祁先生比她大许多,她需要找一个男人依附终身,想不到新婚之夜祸从天降,两口子还来不及亲热,祁先生便命丧黄泉,看着满院的军人把满腔的愤怒朝那日本特务发泄,屈秀琴再也忍耐不住了,嚎啕大哭。委屈的泪水无视理智的羁绊而从眼睛里汩汩流出,哭声惊动了全城的百姓,大家纷纷从被窝里爬起来,不知道凤栖城里发生了什么事情。城墙上的军人们不需要有人指挥,纷纷把枪举向天空,一排排愤怒的子弹从枪膛射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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