板胡知道雀儿迟早还得回来,却没有想到回来的这么快。
远别胜新婚。可是这天晚上俩口子睡到一起,夫妻双方激情的火花被水浇灭,滋滋冒着白烟,那股白烟在胸腔里冉冉升腾,板胡内心里的疑团越来越重。而雀儿却用被子把自己裹紧,害怕板胡近身,因为她知道哪里的创伤还在淌血,担心板胡窥探私处的秘密。其实两个人心里都很清楚,破镜难圆,发生过的事情在两人的身上都打上深深的印记。
可是板胡终究年轻,还是禁不住雀儿的诱惑,女人身上的肌肤有一种磁性的引力,能让男人不由自主地靠上去,这阵子还顾得上什么贞操,冒着白烟的暗火重新燃烧,内心胀起的欲望让板胡情不自禁。板胡尝试着摸了一下雀儿,那雀儿马上裹着被子惊恐地坐起,嘴里讨饶着:“板胡,我知道你想做什么,可是我身上来了月经,过几天再弄,行不”?
板胡的脑海里闪出了两个女人搂抱在一起时的那种画面,内心里还是禁不住那种好奇,看着雀儿近乎哀求的表情,更加激起了他那报复的心态,男人最无法忍受的事莫过于妻子的背叛,他决心惩罚雀儿,重振男人的雄风。
人有时就是这样,喜欢欺辱软弱的一方,板胡的心态有点扭曲,恨不能把雀儿活吞,他一下子把雀儿身上裹着的被子扔到地下,三下两下剥光雀儿的衣裳,雀儿跪在炕上磕头如捣蒜:“板胡板老爷板先人!你就饶了我吧,我被人家整得死去活来,捡了一条命回来,今晚,你就忍耐一下,行不?”
可是板胡全然不听,他眼斜嘴歪鼻子哼,整个五官开始挪位,嘿嘿一声冷笑:“别人日得我就日不得”?
说完骑在雀儿的身上,掂起长枪就给雀儿插了进去,雀儿哎呀一声呻吟,哭着说:“板胡,我是为你好,当真使不得”。
板胡犹如掉进冰窟,浑身阴冷的打颤,他感觉不来激情燃烧时的那种惬意和刺激,好像嗅到了食物发馊时的霉味。
板胡知道不好,他的雀儿遭人暗算,变成了一件赝品。命根子软不塌塌地从冰窟窿里滑出,人从奶头山上滚下,有一种奄奄一息的游离。
雀儿掩面抽泣,她不敢诉说两个蒙古壮汉在她身上怎样施虐,而是把罪过全部推向呼风雨一人,雀儿形容那个女人怎样变态,把她做为一个性发泄的工具,那个女人把她糟蹋够了,又一脚将她踢开。
板胡突然间从炕上跳起来,点亮油灯,把雀儿的双腿扳开,看雀儿的城池已经糜烂。他突然跪在炕上哭了,声嘶力竭地喊道:“我堂堂一个七尺男儿,我保护不了我的女人,我还算个男人”?!
那一刻,雀儿感动了,她将板胡搂紧,哭着说:“板胡,只要你把我还当人看,我做牛做马任你骑,累死累活侍候你”。
可是板胡却冷冷地将雀儿推开,他坐起来,穿好衣服,下了炕,从水缸里舀了一瓢凉水,一口气灌进肚子里,然后说:“雀儿,你也知道,呼风雨给了我一袋子银元,这些钱我不打算一个人独占,今夜,咱俩把这些钱分了,然后,各垒各的灶、各打各的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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