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麻子的队伍撤回黄河西岸以后,一直住在簸箕掌,虽然只剩一百多名老兵,但是没有一个人打算离开,他们在簸箕掌挖了几孔土窑洞,盖了几间茅屋,还开垦了一些菜地,看样子打算在簸箕掌久住。刘副军长曾经动员郭麻子重返瓦沟镇,可是瓦沟镇是郭麻子的伤心之地,他无论如何也不愿意回去。老兵们经过将近一个月的休整,已经从失去战友的悲痛中恢复,他们安营扎寨,慢慢地适应了新的坏境。
这天,郭团长上山去为李明秋他们出门赶脚送行,几个老兵闲来无事,便相约去林子里狩猎,大家都怀揣很厚的心思,谁也不愿开口,看样子死后葬在黄河岸边也是一个不错的选择,这里人烟稀少,日本鬼子的铁蹄还没有践踏到这里,这里比较安静,是一方不错的净土……
转过几个山坳,大家收获寥寥,只是打了一只野兔一只山鸡,挑在刺刀尖上招摇,走累了,便坐在山腰上歇息,不经意朝那山沟一瞧,便看见了动人心弦的一幕。只见绿草掩映中,一潭池水碧清,一个年轻的妈妈正带着两个儿子洗澡,草坪上晒着他们的衣服。
初时,大家怀疑那是幻觉,人对美好日子的想往有时会带着一层不着边际的虚幻,看得真切了,才知道眼睛并没有欺骗他们自己。好似前边有一个厉鬼勾魂,几个老兵扛起枪,不约而同地朝潭水边走去……棒槌撩开满头乌发,无意中发现潭水边站着几个老兵,她几乎是不自觉地站起来,潭水只有膝盖那么深,棒槌的全身都暴露在大兵们的面前,看那两只奶子高高地耸起,浑身的水珠在阳光的照射下闪着金子似的光泽,皙白的大腿中间一片茅草地充满着诱惑……相信就是神仙们遇到这种现象也会不由自主。大兵们目不转睛地看着,有一种饥渴难耐的冲动。
那棒槌一点也不知道躲避,反而弯下腰光着身子把两个孩子抱起,犹如菩萨抱着两个天使,她好像读懂了大兵们眼神里的诉求,毫无顾忌地走出水潭。
两个大兵伸手接过了两个孩子,一个大兵迎着棒槌扑了上去,棒槌软软地倒在草坪上,看那蓝天上停着一只鹰。女人需要男人,撂荒的土地需要有人耕耘,棒槌的手指头嵌进草坪里,好像要在草坪上扎根。
一个男人起来了,另一个男人又迫不及待地迎上去,棒槌好像从容不迫,有一种久战沙场的气魄,男人们在棒槌的身上得到了满足,棒槌好像也没有失去什么,战斗一直持续了两个时辰,眼看着太阳驮上了西山,男人们这才穿起裤子,依依不舍地离去。
棒槌把两个孩子放进篮子里,收拾起洗好晒干的衣服,扁担的一头挂着一只兔子,一头挂着一直山鸡,迎着夕阳回到自己的茅屋,看那两只狗对她撒欢,她知道狗已经饿了,把孩子放到屋子里的炕上,给狗喂了一些吃食,紧接着烧了一锅热水,开始褪那只山鸡和兔子,当天夜里,母子三人就把那兔子和山鸡吃了个精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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