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问豁豁:你听,那是什么在叫?
豁豁知道睡在身边的女人集聚了太多的能量,可是他没有办法满足,可那萝卜却不管不顾,把豁豁盖的被子用脚蹬在地上,翻身骑在豁豁身上,用手抓住豁豁的命根子不住地揉搓,感觉那棍棍稍有胀起,便迫不及待地迎了上去,可那豁豁刚动了几下便一泄如注。萝卜哭了:豁豁,这辈子我啥都不希求,只想跟白菜一样,怀里抱着个儿子……你救过我的命,我不嫌弃你,可是你不行。
豁豁下炕拾起掉在地上的被子,看被子上已经有一块被尿盆里的尿水洇湿,他也不嫌脏,把被子翻过来盖在身上,萝卜又把豁豁的被子掀到脚底,有点竭斯底里地吼道:豁豁,你能不能给我个儿子,让我像白菜那样,体体面面地活人?
豁豁光身子跪在炕上,磕头如捣蒜:娘呀,你是我娘哩,我娘活来咧。赶明天我亲自给栽逑娃说,让他给你种个娃,行不?
第二天师徒俩起了个大早,两个女人起来为两个男人做饭,吃了饭栽逑娃挑着担子,豁豁背着褡裢,看那东边的太阳冒出火花,路边的野草顶着露珠,下了山坡,沿着沟朝外走,出了沟口,走在后边的豁豁朝前边的栽逑娃喊道:徒弟,咱歇一会儿,我这腿拉不动了。
栽逑娃把担子放在路边,让师傅坐在扁担上,自己坐在路边的石头上,掏出烟锅子装上一锅烟,点着火,猛抽一口,鼻孔里吐出两股浓烟。看见师傅欲言又止,栽逑娃问:师傅,你想说啥?
豁豁嘟囔了半天,突然说:我这尻子痒得不行。
栽逑娃知道,师徒俩的尻子都有病,自从有了媳妇以后,栽逑娃再也没有走过师傅的后路,这阵子他看师傅主动要求,知道师傅已经痒得不行,他让师傅褪下裤子,看师傅的尻门子已经糜烂,不忍心给师傅顶入,正好路边的包谷已经成熟,他便顺手扳了一个包谷棒子,剥去籽粒,让师傅用包谷芯子擦擦屁股。
师傅突然掉下一串泪珠:徒弟,人常说,老年莫娶少年妻,死了还是人家的。师傅我老了,一到黑地里就害怕,害怕那萝卜要我日她,你能不能帮一下师傅?
栽逑娃明白师傅说的什么意思,他不是不敢而是不愿意日那萝卜,萝卜确实长得没有自己的媳妇秀气,栽逑娃是个感情专一的男人,他不想伤害自己的媳妇,看样子那萝卜闹腾得很凶,不然的话师傅就不会提出这样的要求。栽逑娃明知故问:师傅是不是要我日那师娘?
豁豁愤然道:什么师娘?简直是一只母老虎!不过我看那女人也忒可怜,她的要求其实也很简单,她只不过是想生一个儿子。
栽逑娃说:这件事必须做得保密,不能让我的媳妇知道。假如萝卜以后真的怀孕了,生下孩子算谁的?
豁豁认真想了一会儿,才说:既然你打算瞒你的媳妇,生下孩子只能跟我姓。咱先不说那些,要干今天就干,夜长梦多。今天咱们早点收摊,你先回家,把萝卜从家里哄出来,就说我病在路上,出来后你俩找个地方把活路做了,咱们三个相跟着回家。
栽逑娃依计而行,那天下午师徒俩收摊子很早,栽逑娃挑着担子最先回家,回家后喝了一瓢凉水,然后对萝卜说:快点,不好了,师傅病在路上。谁知那白菜一听豁豁病了心里着急,一下子把孩子塞进萝卜怀里,要跟栽逑娃一起去救师傅。栽逑娃急赤白脸:你去做什么?你去有些事儿不方便。
萝卜把孩子交还给白菜,穿了一件衣服,跟上栽逑娃出了门。两人顺着山坡下沟,栽逑娃在前边走,萝卜跟在后头一边走一边问:你师傅感觉咋啦?栽逑娃说:你去了以后就知道了。
走到一片树林,栽逑娃猛然转过身,一下子把萝卜抱住,萝卜随即明白了是怎么回事,一下子软软地倒在栽逑娃的怀里,栽逑娃看那地上长满荆棘,便让萝卜把身子靠在树上,褪下裤子,**地顶入,萝卜“妈呀”一声大叫,便把栽逑娃越搂越紧,她颤栗着对栽逑娃说:兄弟,今黑地里死到你的怀里我都不后悔。
两人越干越起劲,萝卜虽然年纪大点,但是从来没有生过孩子,原汁原味,内里张弛有节,让那栽逑娃享受到另外一种滋味。猛然间听到孩子大哭,栽逑娃回头一看,只见自己的媳妇白菜就站在他俩身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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