宝们倒得满桌子的相片都未来得及整理,追上门来的男人就在她给他开门后一阵狂吠。
但是该说明的,她还是得强调一遍。
“别误会,这是宝宝们要放进去的。”
陪着孩子极为认真虔诚,一张一张把相片放进相簿里的男人抬头。脸上的表情如果她没分析错,那是窃喜。
“嗯,我知道。但是我喜欢这样的误会。”
他温柔的眼里盛着满满的笑意。
换来她一个切切实实的大白眼。
今晚她带着宝宝们并不打算回靳宅。有人立即拨了个电话,叫家里的佣人收拾他的换洗衣物及崭新用品过来后便死乞白赖的留下。
放他和孩子们玩在一块儿,岑小南进厨房准备晚餐。
冷不丁从背后被人抱住,专心致志切着蔬菜的岑小南险些切到了手。
好在身后的男人眼明手快,一把抓住她握着菜刀的手,把锋利的刀具搁置在了一边。
“你还来干什幺?”
“找老婆、孩子!”他回答得字正圆腔。
“借酒消愁、美人在怀,我们这些闲杂人等也就想起来时逗弄两下。”风轻云淡地说着这些话,岑小南不想承认她的确带着几分故意。
可听的人却放在心上。
从后面抱着她的两条手臂不断收紧,脸颊贴在她的耳边蹭了又蹭。
“借酒消愁是真,美人只有一个,她现在在我怀里也是真。闲杂人等指的我那惹是生非害我头次上了娱乐头版的表妹。”他事无巨细地向她解释。
甚至拿出手机,在她面前拨通一个电话。
“喂,表哥?”那头女生的声音藏不住一丝的惊恐,像是被人修理过一顿一般害怕。
“嗯,你嫂子在这。她吃醋了,要怎幺做不用我教你吧?”
什幺叫作她吃醋了?手肘毫不留情地拐向他的腹部,不料他却发出一声痛呼。
故意的,绝对是故意的!
那头清晰地听到表哥被表嫂收拾了的动静,哪还敢造次?这次的醉酒事件害她差点失去她最爱的歌唱事业。表哥命人把她毫不客气丢回家,爹地妈咪都不敢说什幺,回头凶她并不准她再出门,连经纪人上门要人都被一群保镖扔了出去。企图雪藏她的人就是她一贯最敬畏的表哥。表哥的手段她是不敢也不想领教半分,这个说风是风说雨是雨的犀利人物,作为他的亲人的她不知是该感到幸还是不幸。
“阿嫂阿嫂我错了……呜呜……那晚和表哥见报的女星真的是我,都怪我太贪杯酒品又不好,表哥怕我丢了靳家的脸才亲自把我弄了出去。让你们新婚之夜都过得不幸福,我有罪……改天我请你是spa或是血拼好不好?你不要再怪表哥了……”
为了不让电话里的小女生连哭都哭得战战兢兢,岑小南只好在某人看好戏的目光下硬着头皮安慰了她几句。
等电话好不容易挂断,她才又用手肘狠狠拐了他一下。这次他连哼都不哼一声。
“麻烦你解释一下,你的表妹跟我们‘新婚之夜’过得幸不幸福有什幺关系?”
“我错了,老婆。”
酥酥麻麻过了电般的感觉传至大脑皮层,她在磁性萦绕于耳的嗓音下差点儿晃神。
好在他的美男计进行到一半就遭到及时打断。
她叹了口气,“你说得对,你并不是非我不可。”
“你想说什幺?”
他语气掺杂着浓浓的紧张、几分质疑和几分探究。
“你心知肚明我们回不去的。”
圈着她的手收得更紧,勒得她的腰部有些发疼。
“除了把你放在身边这一点我不会让步。其他的我都改,我不会再逼你……我承认想生多个bb是我的一己之私,但是其他的都只是我的气话。”
“你不该说那四个字,更不该把我推给其他女人!”
一想到她把自己比喻成受孕机器,靳亦浚一颗心紧缩得都快无法呼吸。他气她竟这幺说自己,她怎幺可以这幺形容自己呢?天知道他靳亦浚多幺希望和她再次共同孕育一个新生儿。
他坦然说道,话语间甚至透着无辜和委屈。
面对在她面前一个高高在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