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最喜欢含着虞郎的东西了,好舒服”
这几句话说得顾晏心尖儿都在颤,他插着阮荞抱着她回到床上坐下,面对面地将她抱坐在自己大腿上,坐下的瞬间因为冲力,性器高翘着顶到一个被男人精液泡得软乎乎的入口,顾晏鼻息一重,对准那个地方调整了位子研磨了几下,龟头就被含了进去。
龟头被软韧的子宫口含住,顾晏固定住她的腰腹不让她滑脱,鼻子顶开她散乱的衣襟,含住了她一方挺翘的绵乳。
“囡囡竟然敢让奸夫内射了肮脏的精液,是不是还想让奸夫搞大了肚子,给他生个野种?”
“呜啊不要只给虞郎生孩子”
顾晏笑她:“傻瓜,你现在是阿俏,阿俏可不能给虞郎生孩子,虞郎是野男人,给虞郎生孩子生出来的可不就是野种啦?阿俏是要给少爷生孩子的,少爷射了这幺多进去,阿俏乖乖地含着,以后就给少爷生个大胖小子。”
阮荞搂着顾晏的脖子扭了扭屁股,那龟头就在宫口里打了个转,刺激得两人都绷紧了身子,顾晏手一抬,阮荞就会意一抬起身子,配合着他下面的顶弄,坐在他身上一起一伏地让他肏着自己的子宫口。
“阿俏的小子宫都被少爷肏开了呢,你的奸夫有没有操到这里过?嗯?”
宫口饱饱涨涨的,精液仿佛被穴肉蠕动着朝那里流,阮荞觉得既热又涨,还有一股麻酥酥的感觉,乳头一疼,被顾晏咬了一下,阮荞嘤咛了一声,就听顾晏催促道:“快说!阿俏的小子宫有没有被野男人操到过?”
“唔有的”阮荞挺胸将奶儿送进他的口中,答道。
顾晏不满意她的回答,狠咬了一口,疼得阮荞嘶了一口气,才又舔了舔红肿的乳尖纠正道:“不对,应该说‘阿俏的小子宫有被奸夫插到过’。”
阮荞被他一咬一舔,奶尖儿又疼,又有一股入心的痒,心里一热,话就冲到了嘴边:“小子宫有被奸夫插到过呀好深”
阮荞那句自称触动了顾晏隐秘的神经,仿佛亲眼见到梦里的自己掀开了床帏见到阮荞被另一个自己压在身下操干一般,即便是另一个自己,胸口也无法自抑地涌起一股怨毒的嫉妒来,他抵着她刚被拓开的宫口狠命钻磨起来,龟头横冲直撞地弄得她连声求饶:“啊啊虞郎太涨了好麻别再进去啦”
顾晏磨弄了她一阵,非但没有平静半点,心底的妒火和欲火却莫名地越发高涨起来,索性抱着阮荞倒入被褥,一个翻身就将她压在了身下,双手捞起她的双腿压在胸口,将一对美乳都挤得变了形,下身发了狠地往她的子宫口里撞。
宫口被拓开抽插的感觉初始有点疼痛,但渐渐的就被快感淹没,习惯了顾晏的粗长后,酥麻的快感一波波地席卷而来,腹内精液和阴精的混合物被他的性器搅着带入宫口,将那里滋润得一片湿滑,隐隐地被插得越来越软。
“咿啊好深哈啊啊啊虞郎你快弄死我了要被插穿了呀”
“淫妇!被本少爷都干射了还想着别的男人幺?”
“啊啊虞郎虞郎才不是别的野男人”阮荞被他撞得在床上一耸一耸地摇动,如云的秀发铺陈在身后,浅绿的衣衫依旧只是半解,凌乱不堪,她的身子透着粉,脸上的粉色要更深一些,整个人就像一枝春日刚发的嫩桃枝,那衣衫便是嫩嫩的叶,那酡红的小脸便是再美艳不过的花,顾晏疯狂地抽插着这朵花儿身下的淫靡花穴,打开了她身体最隐秘的通道,挤开她的花心,钻入她身体最深处的入口,捣出她的丰美花液,也撞出她柔婉的呻吟。
阮荞只觉得自己真的好像化成了一滩水,任由顾晏驰骋掠夺,撞入花心深处,激起一滩水花,从花丛撤出,带出一波水液,她的臀下几乎已经全部被交合的水液打湿,有她的,也有他先前射进去的,她的双手无力地握着床褥,将自己完完全全交给他操纵,直到两人同时被抛向快感的巅峰。
“啊啊虞郎要去了”
阮荞尖叫着被顾晏插着子宫口到达了高潮,花房颤抖着射出第二股阴精。
顾晏被她的痉挛绞射了,龟头深插进了宫口,突突地抵着那通往子宫的通道射了个爽!
射完之后他紧紧地拥着阮荞, 略有些疲软的性器依旧插着她的宫口,两人两次射精的液体被堵在花房里,又插着这幺一大根肉棒,那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