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时她又缩到了自己怀里。
“真是不想让你看到如此狼狈的样子呢”
疼痛如潮水一般褪去,顾晏将她搂到身上,捏着她的下巴,逗猫似的揉了揉。
阮荞伸手捏住他的耳珠揉了揉,桃花瞳眨了眨,欺身附到他耳边轻轻吹气道:“虞郎这幺狼狈的样子,也很好看呢好难得,霜玉郎君毫无缚鸡之力,玉体横陈真想好好欺负一下呢啊呀”
却是被顾晏反身压在身下,不得动弹。
霜玉郎君冰雪初融,面带三分笑意,漆黑的发丝披散在宽阔的胸膛,狭长双目里春意融融,视线顺着悬胆一般高挺的鼻梁斜斜地落在阮荞的脸上,带着一股热意,凝住她微张的小嘴,张开嘴舔了舔自己的嘴角。
那有如实质的眼神让阮荞觉得自己的嘴唇被他猩红的舌尖隔空舔了一下,心脏砰砰地跳,身体突然泛起熟悉的躁动。
唔虞郎的目光在看哪里好羞人。
感觉到男人的目光往下移,落在自己鼓鼓的胸脯上时,阮荞不由羞红了脸,双手下意识地护在胸前。
“呵呵傻囡囡,真是个宝器。”伏下身严严实实地压在她的身上,将自己的重量切切实实地传递给她,也将胯间那一处的蠢蠢欲动紧紧地贴在她的腿根。
“乖囡,再忍个几日,为夫一定玉体横陈、一丝不挂地任你宰割。”
第三夜,疼痛已经没有那幺难忍,但还是缠缠绵绵地,扰得顾晏不得好眠,他睁开眼,妻子正伏在自己怀里睡得正香,这次他并没有像前两次那般失控地握疼她。
借着窗外微凉的月色,他凝视了她良久,静待疼痛褪去,嗅着她的香气入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