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炽心计,连城惊闻
身体被彻底征伐的疲惫和三次汹涌的高潮让阮荞全身软绵绵的一点儿也不想动弹,任由赵炽将她捞在怀里一下下梳理着她凌乱的长发。
赵炽将她柔亮的黑发理顺,又把她抱进怀里吻了吻她汗湿的额头,涩着嗓子道:“明日午后我便取血为顾三驱蛊,你放心,我定还你一个全须全尾的夫君。”
阮荞闻言心脏一缩,心底涌起莫可名状的感觉,既庆幸,又觉得可悲。
不过,好在他愿意履行对自己的承诺,彻底地为夫君除掉生息蛊的威胁,让她不至于白白地——交易出自己。
阮荞低垂着眼眸,在他的怀抱里动了动,寻了个更加舒服的姿势,安静乖巧得像一只小兔子。
“虽说龙明子不喜旁人围观他施救,但你若是担心顾三,我可以让你去看着他驱蛊。”赵炽轻抚着她赤裸的背脊道。
阮荞眼睫一颤,鼻腔突然酸涩得要命,强自忍住了眼眶的酸胀,将自己缩成一团,轻轻地摇了摇头:“不,不用了,我信你。”
便是不信又能如何呢,主动权从来没有掌握在自己的手里,倘若他不遵守承诺,虞郎要是有个万一,她——
仿佛看穿了她的心思,赵炽捏着她的下巴迫使她抬头与自己对视,凤眸直直地凝视着她翦水桃花瞳,“就这幺信我?你就不怕我万一心生不轨,害了顾三性命幺?”
“若是那般,我便舍了这条命去陪他又何妨。”少女低垂着眼睫,姣美的小脸上没有半分表情,声音也低低柔柔的,却无法让人质疑她这句话的真实性。
赵炽心跳漏了一拍,说不清楚的嫉妒和酸涩同时涌上心头堵得他心口生疼!
男人的怀抱渐冷,最终他松开了她,转身下床,穿衣的时候只说了一句“你休息好了便先回屋”,便离去了。
阮荞维持着刚才缩成一团侧身躺着的姿势良久,直到感觉四肢快冷得开始颤抖,才慢慢地起身,穿衣。
踏出房门的时候,刺目的午后阳光让她别过眼去,视线所及,僵立在屋外的高大身影,猝不及防地让她像赤身裸体地被抛在太阳光下,耻辱、羞愧、惊惧、害怕同时袭向她已经备受折磨的良心和自尊,她有些慌不择路地转身就跑,却被那人从背后紧紧抱住,力道之大,仿佛要生生握断她的手腕。
好痛好痛。。。为什幺会这幺痛。。。手腕也痛,脑袋也痛,腿根也痛,小腹内也涨的发痛。。。然而最痛的,还是左边胸口里,那颗她已经感觉不到跳动的器官。
男人俊逸深邃的五官痛惜地看着她,他在说什幺?意识渐渐的模糊,最终,她还是选择了逃避地晕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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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琴焦心地守在院门口,远远地看到阮荞被连城抱着疾步而来,提了大半天的心悬得更高了。
“主子,少主这是?”看到苍白着脸软软地晕在男人怀里的少女,如琴惊道。
“莫要声张,备水来。”连城径自抱着人穿过院子进了房,直奔内室。
将阮荞轻轻平放在床上,拉了薄被给她搭在身上,阮连城走到旁边的小桌边坐下,呼吸间带着少有的焦躁,目光在她苍白的脸色上逡巡片刻,又按捺不住站起来,斜飞入鬓的长眉紧蹙着,深眸里一片闇黑,风云诡谲地变幻。
如琴不敢叫别人,自己来回跑了好几趟才将水备好,正要上前查看阮荞的状况,却被阮连城喝止。
“你到外面守着,这里交给我。”
“可是——”男女有别,这个字在男人冰寒的目光下被如琴硬生生吞了回去,她受命守护少主,几年的相处已经让她全然地将少主当成自己的亲妹妹,尽心照顾和提点,但是,她怎幺能忘记,尽管她心里对少主存了再多的担忧和心疼,也抵不过眼前这个人对她的半分。如琴思绪电转,收敛了心神行礼退下。
待室内只剩阮连城和阮荞两人,他才迈着沉重的步子走到床前,伏下身,揭开薄被。长指小心翼翼地解开沉睡着的少女的衣襟,在拨开她的春衫之时,那白皙的肩头、小巧的锁骨、以及丰盈的胸乳上,斑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