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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荞 ( NP  伪乱 高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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造访义母,再遇故旧(一丢丢丢丢和夫君的h)(第1/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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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造访义母,再遇故旧(一丢丢丢丢和夫君的h)

    用了午饭,阮荞就随乔氏去义父义母分家别居后的居所探望。安顺侯去年去世后,义父程远志的嫡出大哥继承了爵位,嫡母从来就看这唯一的庶子不顺眼,找了个相克犯冲的理由将程远志一家单独分了出去。

    义父义母分家时没有要一分家产,直把私人物品和义母何慧芳的嫁妆带了出来,两人在崇义坊赁了个两进的小院安置了下来,侯府的下人也没有要,就带了娘家两个丫鬟和一个管事妈妈,小日子过得虽是紧吧了点儿,但难得自在。

    阮荞瞧着义母自从回京后就有些郁郁的神情没有了,笑容也多了起来,拉着阮荞直说想念。义弟程信阳也来见了礼,小小少年已有十岁,阮荞想到昔日在商地时一家人也是住在一套小小的院子里,每日都和乐自在,心底对夫君和小叔叔的担忧不免冲淡了很多。

    乔氏和何氏坐在上首聊,何氏正愁着自家的钱财出息,乔氏也看出来了,便跟她谈开铺子的事情。阮荞则招手让坐在对面的义弟坐到自己旁边来,当年在商地之时阮荞就一直帮着何氏带弟弟,两人的感情当真是跟亲姊弟一样一样的,即便是回了家,阮荞得了好东西也总是不忘程信阳的,四时八节天冷天寒也要差人去问候,说来顾晏有时都会嫉妒阮荞对程信阳无微不至的关心,阮荞就啐他“我大哥二哥都没说什幺呢,你怎的就和小孩子一般计较”,顾晏就说“我是你丈夫,你一辈子都得爱重的人,靖安靖和算什幺,再说了,信阳总归是长子,你这般溺爱他可不等同于害他”,阮荞笑他,他就凑过来把她的笑声含进唇里,唇齿厮磨,手也不老实,这儿捏捏那儿摸摸,最后总归是腻到了床帏里去。

    程信阳现在在书院里念书,阮荞就问他学了哪些书,书院里可有有趣的事情,可结交了知己好友,程信阳便兴致高昂地一一说给她听,阮荞就含笑看着清隽秀气的义弟,听着他说书院里的趣事。

    赵炽走到门口便看到这熟悉又陌生的一副光景。在那些勾心斗角步步惊心的过去的岁月里,那个从垂髫稚女慢慢成长成豆蔻少女的小姑娘是他心底最柔软的慰藉,可惜他放开了她,在他鞭长莫及的时候。

    所以她插了笄,绾了发,出落得这般姣美可人,最终绾起妇人发髻,为别人披上了嫁衣,也不过才堪堪十七岁的年华,花信之年,最是动人。

    虽是提前得知阮荞今日会来程宅的消息,赵炽已经做好了心里准备,但目睹了阮荞和程信阳言笑晏晏仿如旧日的场景,还是让赵炽心底震动,心念转过的片刻,人已经踏入正厅。

    这下屋子里的四人就都看着他了。何氏讶然,程信阳惊喜,阮荞略有疑惑,乔氏也大为不解:这男子俊美无俦气势尊贵,不知是哪家贵人,怎的进门也没见下人来回话,倒是有些无礼了。

    “程夫人,冒昧来访,还请恕在下无礼。”赵炽拱手向何氏乔氏行了一礼,何氏赶紧起身避过,赵炽行礼太快,乔氏却有些反应不及,只好坐着受了全礼,还没等她拿眼神询问何氏,赵炽接下来的话又让她一惊。

    “淼淼,多年不见,可还记得炽?”赵炽目光转向阮荞,和她墨玉一般闇黑却又透着淑润的眸子对上,他的心底突然就产生了强烈的掠夺欲望,一直以来压制在他头上的那柄利剑已除,为何就不能随着自己的心肆意一把呢,从那日在京郊有预谋的重逢开始,赵炽就一边压抑着想要将心底的人儿掠走的欲望一边问自己。

    听到面前这人仿佛带着无限感怀唤着自己已经多年没有听过的小名,阮荞的心跳空了一拍,她真的不懂赵炽,明明上次不是还一副素不相识的样子,为何今日又这般?心里这幺腹诽着,还是起身福了一礼,道:“世子有礼,以前阮氏年纪小不懂事,还请世子多担待。”匆匆六七年过去,再亲密的儿童玩伴之间总会有些隔阂,更何况男女有别,她如今已是嫁作人妇,总之还是客气一些得好。

    乔氏这才听明白,也大致知道了赵炽的身份,联想到干亲说过以前和安亲王妃家的来往,倒也没那幺纳闷了,但是这赵世子跟自家女儿说话怎幺感觉阴阳怪气的,不过这些宗室子弟总是有些怪脾气,乔氏这幺自我解释一下,又觉得说过过去了。

    赵炽被阮荞那客套的话一堵,反而笑了,他深深看了阮荞一眼,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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