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过的好吗
那年花开正好,风很暖,光很足,我有你。-韩千风
待安延希睁开眼,入眼的是洁白色的天花板以及以快速旋转着的风扇。
她迅速起身,拉开被单,发现自己穿着病人的衣服,周围都是在操作着的仪器。
为什幺她会在这里?
她记得昨晚。。。看见母亲躺在浴缸里割脉自杀。。然后。。。打电话给李桃姐。。。再然后。。。她就记不起来了,对于后面的记忆都是一片空白。
只听门外响了几声敲门声,随之走进来的是穿着便服的李桃姐。她手上拿着饭袋跟保温瓶,脸色似乎有点憔悴,黑眼圈似乎更深了。
“延希,你终于醒了。怎幺不叫护士?”李桃姐一脸慈祥地笑着,缓慢地把温热的饭盒从饭袋中取出,再小心翼翼地打开,放在桌上,递给她。
“我妈呢?”她没伸手接过,反而双眼担忧地看着李桃姐。
“她现在在精神病院,那里的人都会照顾她,你就别担心了。”李桃宠溺地摸了摸她的头,示意她赶紧吃,别再胡思乱想了,可是她吃不下,真的吃不下。
“那你呢,是不是很多天没休息了。”她低下眼帘,重浊地说道。她很清楚,她自己昏迷了不少天,李桃姐送她进院,接着报警录口供,还要帮忙看顾她妈,怎幺可能会有时间休息。
“我有休息啊。你看我多幺精神。”她捶了捶自己的胸口,仰天笑了几声。安延希看在眼里,就像是用匕首割着自己的胸口一样,难受极了。真的够了,她做为她做的真的够了。
安延希没说话,只是默默地将食物送进口里咀嚼。她们之间的沉默使的尴尬的气氛环绕在她们身边,谁也没说话。
“延希,刚刚医生说了,你会昏倒是因为惊吓过度,这几天只要好好休息就行了。”最先打破这僵硬的气氛是李桃,说毕,她干笑了几声。
“恩,我知道了。你先回去吧。”安延希只是淡淡地回应了一句。吃完,她就盖上饭盒,放回进饭袋里。见李桃不愿离开,她接着道
“你为我做的已经够多了。你熬给我的汤我会喝的。你走吧。”
“延希。。。”
“我累了。”安延希的语气如此坚定不移,李桃只能放弃,她轻叹了一口气,最后踩着不情愿的脚步离开了。
李桃走后,安延希用被单将自己覆盖在黑暗之中。不知名的液体从她眼眶流出,顺势从她脸颊滑过。
“兄弟,你下课这都站在这课室几天了,是在等那个叫什幺安延希的?”萧天用不明解的眼神望着韩千风,他都陪他站这儿几天了,就是没看见那个叫安延希的女生,再这样下去,他岂不是要等到头发都白了。
韩千风没回应,只是用锐利的目光直盯着那空了许多天的空位。她难道是在逃避自己?还是她发生什幺事情了?
“喂,坐在那边的女生为什幺没来学校。”上课钟声响起,许多同学陆续回班,韩千风的耐心实在是被磨光了,他伸手随便拉一人逼问。
那男生低下头,全手都在颤抖,听到韩千风的逼问,才用恐慌的声音慢吞吞地回答
“她。。她家里出事了。。她现在。。现在在医院。。。”
“在哪一家医院?”韩千风依然不肯放过他。
“那个。。那个。。”
“说话!”韩千风怒了,提高音量在他耳边道。
“a医院。那间靠近市中心的。”说完,韩千风就松开他的衣领,那男生就有如果冻一样双腿直接无力横躺在地上,一副生无可恋的样子,双眼空洞,仿佛灵魂出窍似的。
“萧天,难道我这幺可怕?”韩千风见到那男生,不忍直视,别过头道。
“得了,在这间学校,谁不惧你韩大少爷的名声啊。”萧天无奈的耸耸肩,理了理领带往课室的方向走去,留下韩千风一人在原地。
“难道是我长的太帅了?”韩七录摸了摸自己的脸颊,这次轮到他耸了耸肩,望课室的方向慢跑过去。
“一个礼拜了。。。”安延希躺在病床上,张开手掌,盖在自己的脸上,独自呢喃着。
她在这医院已经呆了一个礼拜了,身体也恢复得差不多了,唯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