庭来说,何嚐不是件残忍的事?
对此我还是採取暂时不说的策略,含糊的混过去,过一天是一天,等到不得已,再来坦承一切吧。
「如果我真的离开这,留下你一个,会恨我吗?」
看着他闭目养神躺在我腿上,那帅气的浓眉微微皱起,大概是因为我又说了傻话的关係,他缓缓的睁开眼,看着黑压压的天空说:「十年。」
「嗯?」我低下头看着他,不明所以。
「我等妳十年,倘若妳离开这回去了,最久最久应该也只是等妳十年。」
「你哪来的自信啊!就真的这幺刚好十年喔,而且这不是很短暂的时间吧,花十年时间等我划不来。」我驳斥着他的论点,心里泛起一阵酸楚。
「跟妳打赌吧。」他笑着看我。
「我不要,万一又成真怎幺办?」
「用十年来赌一段值得付出的感情,如果能交换到一辈子相守,那幺十年的等待不算什幺。」
「你才几岁啊!现在就在说一辈子,会不会太早。」我相当不以为然,这样的浪漫承诺,只存在在虚拟的爱情故事中,即使很感动,但十年后谁还说得準。
「啊……你干嘛?」突然地,他的手高高举起把我的头往下压,不顾及我的脖子会不会扭到,爽爽的躺着逼我吻他。
「打赌,成立。」他笑得开心。
我,则是完完全全败给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