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桃花林里立刻上演一齣齣大团圆戏码。
华山派那边自然也不例外,弟子们纷纷查看车凌魁模样,见他安然无事都放心许多:「七师兄你没事真是太好了。既然人都到齐了,咱们就撤退吧!」拉着他手就要和大伙一同离开这。
但车凌魁却一把甩开师弟的手,说道:「我还不能走。」她还在里面没有逃出来啊!接着转身就往锦绣别院方向奔去。
「哼!说的也是,那妖女还没解决,你也没法子安心是吧?」柳当扬拔剑跟上。「师叔也去会上一会,看看那妖女究竟什幺本事?」
车凌魁无暇解释,只能任凭柳当扬跟在自己后头,一路循着那逃出的路线,再度深入别院之中。
一路上,只看得那些男僕们彷彿大梦惊醒似的,一个个都惊慌失措四处窜逃,全没了平日那副无神木然。
「段锦红人在哪里?」车凌魁抓住一个男僕问道。
「段…那谁啊?」他茫然不知所措地说,彷彿从未听过这人似的。
「罢了!」车凌魁断然放弃再追问,鬆了手,自顾自地一间间院落寻去。
没有!没有!这里也没有…妳到底会去哪了?
当他推开段锦红居住的院落,却发现空无一人时,内心的焦虑已然升至顶点。这漫山大火,一旦燃烧起就没那幺容易扑灭。自己与师叔一路行来,早已经被烟燻得是面目乌黑,兼之还被浓烟呛得呼吸困难、咳嗽连连。
自己怎样都好,却担心她是否安然无事?
「阿魁!我看这情势,那妖女只怕也逃不出了,我们还是先离开这里吧!」柳当扬捂着鼻,审时度势地对车凌魁说道。
但他还不想放弃。「师叔你先走!我随后就到。」自顾自地奔向那曾经囚困自己的院落去。
柳当扬见状,忿忿跺脚。「啧!这孩子…怎幺老不听人劝?」但步履却还是追了上去。
火舌窜起樑柱,艳红的红纱帷帘也渐渐掀起火苗,段锦红一身红衣伫立在红通通的厢房里,暗自叹气,半是庆幸半是感伤。
当她见到大火烧山时,第一个念头就是担忧车凌魁的安危,担心他手脚戴着那沉重玄铁枷锁,会不会逃生不及,被活活烧死。
段锦红寻遍整座别院,却始终不见他蹤影。直到来到那地牢时,看到被撬开锁头而空无一人的牢房,心里大致笃定了。
他终究还是背叛了自己,带着人逃走了。
奇怪的是,这念头并没有太过令自己震惊。大概是内心早有预感,只是自己一向不愿意正视吧!一直将自己蒙在鼓里,以为那样美好幸福的日子可以直到永远。不…或许正因为有分别的预感,所以才宁可什幺都不加多想,只要沉浸在幸福里面就好,美好的日子是过得一刻算一刻。
但,什幺都没有了。她闷闷地想着。果然像我这种人,是注定不会有谁永远守在自己身边的吧?
就像这间喜房一样,当初盖来也只是为了满足自己对婚姻的想望而已,明明知道不可能的事情,还傻傻去做,这单纯只是癡心妄想而已。
但,庆幸的是他已经不在这里,肯定已经安然无恙,而自己多少也能放下一颗心了。
才这样想,就听到身后一声叫唤:「段锦红!还愣在那里做什幺?」
「你怎幺还在这里?」见到车凌魁让她震惊不已。
「这句话应该是我说的吧!」车凌魁怒极,一扯她的手,就要往外头冲。「别说这幺多了!房柱快要倒塌了。」
但段锦红却站定了身子,没随着他而走。「你走吧!只怕我是走不了了。」眼神锐利地盯着车凌魁身后。
他转身一瞧,只见柳当扬已经拔剑,对着段锦红蓄势待发。
「师叔!不要!」车凌魁伸手欲阻止。
但柳当扬丝毫不为所动,冷冷说:「阿魁,你别又冲动误事,急着想邀功。你被她关上这许久都没能把她解决,就说明她不是你对付得了的角色。看你师叔怎样对付她!」
话音未落,身子已起。剑势凌厉而丝毫不拖泥带水,以沉香劈山之势雷霆万钧攻来,逼得段锦红连忙一个鲤鱼翻身躲了开来。趁着她不及站定,柳当扬又一招白虹贯日直取她咽喉。
「不要!」车凌魁见状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