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叫着从沙发上跳起来,看到面无表情的蔚言脩撑着头坐在一旁看着我。
他把手放下,挺起胸双手环抱在前。「在梦中喊着我的名字,我都不敢想像是什幺梦境了。」他的笑容里尽是邪淫,让我想起刚刚的梦。
「你这个变态小丑!」我拿起书包往他一丢,但没想到我书包还颇有重量,我还没拿起来就作罢了。
蔚言脩脸色一沉。「果然不是什幺好梦。」
「说!你在那边盯着我多久了?是不是在计画什幺拿着电锯杀人的事?老实说!」这段梦境一定是想警告我什幺,谁知道他是不是另一个亚伯特?费雪?天啊,太可怕太可怕了,他刚刚还这样盯着我看欸!天晓得他在想什幺!
注:亚伯特?费雪(albert fish),具有恋童倾向的美国连环杀手,曾对大约300位的受害者作出性侵行为,杀害了15名幼童。在杀害他们后还会肢解与吃下他们的尸体,并有自虐的倾向。
「我说妳的脑子里真是一刻不得闲,荒谬的念头一堆。」他站起身,往我走来。
「你再靠过来我就要喊了!」我跳起来,手指着他要他别轻举妄动。
「妳坐下。」他说着逕自坐到了沙发一端。「该聊聊了。」
「可以,」我说,也坐到了沙发另一端,中间隔了一个人的位子。我用食指从沙发中央画了一条隐形的线。「你不准超过这条线,还有,求你讲快点。」刚刚那梦真是太令我害怕了。
蔚言脩看着我,像在思索该怎幺开口。「妳应该知道什幺是学生不该对老师做得事。」
「什幺?真的假的?你真的要对我说教?」我还以为他只是说着玩的,蔚言脩看起来像是个在乎学生守本分懂纪律的人吗?我可不认为。
「不然妳原本期待我对妳做什幺?」他挑起一道眉。
我白了他一眼。「没事,请继续。」
「让我来告诉妳什幺是妳不该对我做的:顶撞、无视、放鸽子、翻白眼……」
「这些都是我一定要做得事啊……」我咕哝道。
「还有!不准再自言自语!」他兇狠地瞪了我一眼。
「你这些根本大大的干涉了我的权利。」我噘起嘴忍不住又小声嘀咕。
「也不准在别人面前做这种表情。」
「什幺表情?不对,你这已经无关什幺学生和老师……」我还没说完,却感觉蔚言脩的表情不太对。
当我又想开口损他,他却猛地向前亲吻我,力道之大让我往后躺了下去。我瞪大眼睛想破口大骂,却让他的舌头有机可趁。我想用脚踹他,却被他压在我身上的重量给阻挡。
天啊,不行!这死变态!
门外传来了些声音,我的视线瞄到门把后头好像有人在转动。一股蛮劲让我将蔚言脩推开,我慌张的盯着门口,再看了看蔚言脩。
「你这家伙到底是不是有病!」我不敢喊得太大声,怕外头有人听到。
蔚言脩也往门口看去。「妳把门锁上了?看来妳早预料到我会情不自禁──」
「我只是想要掩护自己睡觉的丑态!」我继续盯着门口,心跳声在这一刻显得特别大声。「这样一定会被人误会,外面到底是谁啊?」
「脩,你在里面吗?」三班老师敲了敲门。「我带了便当过来。」
我真的完蛋了。
我环顾四周,发现根本没有地方可以躲,这里也没有什幺幸运桌巾可以帮我挡,没有第二次的好运了。我慌张地猛抓蔚言脩的手,眼神里的无助他一定看得很得意,但我没时间去在乎那些了。我敢保证三班老师要是看到我和蔚言脩两人单独在上锁的办公室里面,肯定会气得让场面一片混乱。
「现在要怎幺办?你快说啊!」
「妳很害怕?」
「我现在只感觉快要死掉了,我拜託你快点想办法!」我急得都快哭了。
他抓起我的手带我到门前,我害怕的急着后退,却被他抓得更紧。「你到底要干嘛啦?」我紧张得都快呼吸不过来。
他让我背靠着门。「我说过我不会让妳受到伤害。妳最该学着的,就是相信我。」他低下头,充满柔情地再吻了我一次。当他抬起眼,我们四目相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