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地往楼梯走去,但我还是不愿放过她。
指控完我后至少听听我说的话吧?而且要不是我推着那台推车出现她哪能那幺方便的清洁啊?至少也看在这点上对我好一点。
「妳不要以为妳跟老闆好像有点交情就想来指挥我,告诉妳,在这个家能指挥我们的只有老闆和刘管家,妳最好滚远一点。」她停在楼梯上,凶神恶煞的模样彷彿想藉此把我逼到楼梯下。
我开始有点生气了。
「奇怪妳真好笑,我根本什幺都没做倒妳话一堆,还敢说我指控人?而且妳现在该做得不是找人吵架而是想想要怎幺支付那花瓶的费用吧?我敢说那肯定不便宜。」
结果那个女生竟然一点也不惊慌失措,只是冷笑了声看着我。「妳没看完注意事项那一本吧?」我心虚的迴避眼神。「果然。我们在这只需要打扫做好工作,就算搞砸了什幺东西也不需要赔偿。除了违反条约、擅闯禁地,否则不会受到谴责。现在,离我远点。」
什幺?搞砸任何东西都可以安然无恙,哇挺好的。不过我还是不喜欢她对我说话的态度。我是招谁惹谁啊?
「沐希,」刘管家站在楼梯底层叫住我。「这几天先生不在,妳可以大範围的打扫清洁,我九点前会上去检查,妳最好现在开始动作。」
我不满地瞪了那个女生最后一眼,才下楼推着推车离开。
站在电梯里我满是挫折,我不期望能在这交到什幺知心好友,但至少别拒人于千里之外吧?一个工作就算薪水优渥,环境和同事间相处若不够好,那就算有高薪的动力支撑,还是很容易就信心崩毁。
我想我现在就是这种感觉。
我不会被排挤了吧?
我几乎把所有力气都用在把推车推到蔚言脩他房间门口前,拿起扫把一想到又要开始打扫了就觉得好累。为了钱我应该会有满满的动力的,但此刻身在这个地方我却觉得好孤单寂寞。明明已经来了快两个礼拜了为什幺我现在才有这种感觉呢?啊对,之前胃炎都会在,现在他出国了整个闷啊。
虽然有气无力的,我还是开始了我的工作,枯燥乏味比起刘管家气势凛人我看我还是选择前者好了。不过说真的,蔚言脩这家伙其实房间还保持得挺乾净,我竟然有了想要找出垃圾的冲劲。我这扫把根本白拿,挥来挥去就是连半点灰尘都没有。或许我应该直接用吸尘器,毕竟这地方这幺大我怎幺可能有时间在那慢慢扫。
基本上我对吸尘器没什幺好感,庞然大物的还吵得要命,每次楼上那家开始吸地的时候我都可以听得一清二楚。那种声音简直是想把房子从底部给它整个翻过来,太可怕了。可是这里的吸尘器不仅轻巧具有时尚感,而且还超级安静!我打开电源的时候被它吓了一跳,不是因为它很吵杂,而是因为它安静得简直不像话。完美到我想把它抱回家!
有了这幺好用的东西,我开始拖着它把这房间的里里外外都给它吸个透彻。虽然我看不出这吸尘器到底是有没有什幺收穫,但反正这幺乾净我想刘管家也检查不出什幺啦。其实我觉得胃炎那家伙根本有洁癖,像他这种本身就爱乾净的人怎幺会想请一堆女僕在家里上上下下的打扫?反正有他一个人我看就可以把这个家维持的很乾净了。也许改天邀他到家里来,他看到我和凯斯家里那种乱中有序的景象一定会受不了的动手打扫起来。
唉……想到他就让我现在觉得好寂寞。原来我也没有那幺讨厌他,至少他还带来蛮多「乐趣」的。也许他要过很久才会回来,一个礼拜?一个月?或者更久,一年之类的,当然也有可能……永远都不回来了?可是他说他会回台湾结婚,所以我想他还是会回来的。话说我都没跟他道别欸,就算不会不回来但是还是难说会不会待个几年,就算只是几个月也是很久。这家伙真的是怪极了,他说走就走也不会想要和人说一声。不过也有可能是我对他而言无足轻重,或许他每个人都告知、道别了就唯独没去搭理我。
随便啦。
不过他竟然没记仇我赏他耳光的事,这反倒让我有点过意不去。我总是一直在伤害他,却也不见他报复我,蔚言脩真的是个很诡异的人。
我擦完窗户后,走向房门準备转移阵地打扫其他地方了,刘管家却突然出现在门口。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