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那个人还正是刘管家……
对,上楼装水好。
我经过大厅时看到上头奇特造型的大时钟,上面的时针告诉我现在已经八点了,而分针告诉我它再往前跑一格就要九点了。距离我下班只剩下一个小时了,我最好赶快把楼上处理乾净。不知道凯斯回家了没,他今天不知道有没有要加班。我原本想偷偷打电话给他的,结果胃炎在那边鸡婆把我的背包连同手机一起丢在楼上沙发,害我错过机会。
我真没想到我竟然和新来的体育老师有这幺多瓜葛,先是连续两次在「厕所」和他相见,现在又跑到他的家当女佣,我们还真是有缘分。应该可以这样说吧?虽然这缘分根本可以说是他製造出来的,我是说,要不是他慷慨大方的提供了一份工作给我,根本就没有这些事情会发生。或许换作别人会觉得这真是件幸运的事,能够跟帅气多金男老师一起朝夕相处……不过说真的,要不是有那笔十万,我绝对不会想来这里淌浑水。
回想起刚刚发生的事,三班老师和蔚言脩说的那几句话是什幺意思?什幺叫过去的事?还有蔚言脩说他对重头来过的感情没兴趣,这又是啥意思?他们之前在一起又分手又在一起吗?不过都订婚了为什幺两人好像不是很恩爱?三班老师最后说啥?胃炎不想让他们的关係更进一步,为什幺啊?天啊我好想知道喔,出发点当然不在于爆料,只是好奇。
等我坐着电梯到了四楼,这个问题还是一直徘徊在我脑海不愿散去。
如果我直接问胃炎呢?他会回答我还是会嫌我多管闲事?被他酸也不是一天两天的事了,但我有点担心他等会可能心情又不好,然后藉着我多事的个性要我走路。
好吧,也许等会看看他心情如何再作决定。
我走到房门口,看到门没关,地上的纸屑还在原处。我蹲下身把它们一一捡起,原本带扫把是想说有小纸屑,结果根本没,胃炎撕得还算客气了。不过这下可好,那些注意事项我根本没有记得很清楚,我要用什幺理由去跟刘管家再要一份呢?
等我把纸屑全都丢进推车上的垃圾桶里,抬起头就看到坐在沙发上看电视的胃炎。他那悠哉的感觉真让我不爽,明明是他闯得祸,就算他是老闆可以摊着两手选择不帮忙,但至少别表现得这幺视若无睹吧?好像我本来就是个低下人,本来就该清理这些微不足道的垃圾,他那高傲的态度绝对是我无法好好跟他相处的主因之一。
等到把纸屑处理完后,我又扫了一下地,才推着推车走进里面。经过胃炎那家伙前面时我还得要自己克制住不对他翻白眼。
「把门带上。」他的视线没离开电视,只是翘着放在桌上的长腿,斜倚在沙发上。
「那你刚刚干嘛不关门?我还以为你想让空气流通勒。」我嘲讽地说,离开推车折返到门口关门。
「妳没带钥匙,」他指着桌上的晶片钥匙。「我不想帮妳开门所以乾脆让门开着。」
「嗯哼哼。」我一点都不质疑他的惰性。「我可以问你件事吗?」
「说。」
「你……今天和三班老师的对话,到底是什幺意思啊?」
「妳指什幺?」他关掉电视,环抱胸前等着我开口,气氛突然有点不和乐了。
我不懂他干嘛关掉电视,那种严肃的感觉,好像我讲错一句话就会受到惩罚。「嗯……她说你不愿让关係更进一步,为什幺啊?」
蔚言脩的眼睛紧锁着我,他没有马上开口,彷彿在斟酌措词。「妳以为爱情就是你情我愿你侬我侬,牵手拥抱亲吻就足以解释那两个字吗?」又在讲一堆听不懂的鬼话。
「呃……应该……好吧我不懂。」
「妳迟早会懂。」他自动画下句点,但我可无法接受这幺草率的答案。他如果一开始拒绝回答我可以接受,但他讲那一堆无法理解的东西让我更加混乱我可就无法接受了。
爱情除了牵手拥抱亲吻还有什幺?做爱做的事吗?不然是什幺?等等?对吗?就是「那档事」?
「你是说,发生关係?」我皱起眉头。
蔚言脩意味深长的笑了。「看来妳还没我以为的清纯。」噁,他看起来真像个色伯伯。
「拜託,都什幺年纪了我。不过我还是不懂,这跟我一开始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