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我不想理解,也不能理解。对我而言,爸爸只是「爸爸」,只是个代名词,他是个什幺样的人,曾对我说过什幺话,我没有半点印象,对他也毫无情感可言。
纵使我再心疼妈妈,不捨她对爸爸的眷恋,我都无法牺牲自己的未来,成全他们的愿望。
我失去了过去的一切,现在的我早就已经什幺都没有了,又怎幺能够放弃仅有的梦想?
然而,看见妈妈憔悴的身影,我却什幺话都说不出口,只能闪避她的视线,逃避眼下的状况,转移了话题,「妈妈,我先去洗澡了。」
「很晚了,洗好澡就快睡吧。」她没多说,似乎明白了我的意思,也不再深究。
「嗯,晚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