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发
童萦月不顾一切的往外冲,她完全没想到,自己在母亲的心目中竟是这幺的不值,她们之间只剩下那可耻的亲情。
童萦月冲下下坡,陈瑞竑的声音隐约听见,她紧闭着唇,试着跑的再快一点,但下一秒,她突然睁大双眼,腿一软,整个人狠狠跌在地上:「啊」
胸口,好痛童萦月痛的双手不断发抖,下意识往口袋里摸出药来,打开药罐那一剎那,她却迟疑住了,看着那药罐许久,最后,童萦月用力的把药罐丢出去。
她试着起身,勉强站起颤抖的脚,向前走一步,却再次使不出力,又跌在地上,童萦月无力的倒在路上,难过的躺在地上,她轻轻的闭上眼,眼角的泪随之滑出就这幺死去吧
胸口的痛使她麻痺,越来越喘不过气,彷彿窒息般的的难受在父亲和母亲离婚的那一天也曾有过,原本开心的庆祝她的生日,却在下一秒听到这突如其来的事情,早在一个月以前,父母早已签好离婚协议书了,想拒绝也拒绝不了的,没有什幺原因,母亲说,不爱了,所以早点放下比较好,没有任何问过她的意见,只叫她承受
「萦月!妳没事吧!」陈瑞竑看到童萦月倒在地上,立刻冲上前抱起她:「胸口又痛了吗?」
童萦月苍白的脸不带任何感情的摇头,忍着痛想推开陈瑞竑却使不出力,只好喘着气用虚弱的声音说:「不要管我放开我!」
陈瑞竑内心一痛,轻声的说:「来,我带妳回家。」然后抱起童萦月,往回头路走。
童萦月不断的摇头,努力的试着挣扎:「我不要放开我!」
陈瑞竑停下脚步,轻轻的亲了童萦月的额头,过了一会才抬起头:「有我在,不怕」然后继续走。
被安抚的童萦月彷彿婴儿似的,缓缓的闭上双眼,不再挣扎
童岸一脸担心的站在床边,焦急的问着医生:「医生,怎幺样?」
「放心,我打了一针,已经没事了,这几天,暂时别让病人受刺激,让她好好休息。」医生将东西收一收,淡淡的说:「再受刺激的话,对病人不好。」
「好。」童岸看了一旁的李叔一眼,李叔立刻明白,带医生走了出去。
童岸轻轻的坐在床边,心疼的看着童萦月:「瑞竑,谢谢你。」
「没事,这是我该做的。」陈瑞竑站在一旁,小声的说,一脸担忧的看着童萦月脸。
童岸点点头:「这几天,就由你负责照顾萦萦。」
「好,对了,老爷」陈瑞竑犹豫了一下,从口袋掏出一样东西:「这是我刚刚找到的。」
童岸回头一看,发现是童萦月随身携带的药罐,诧异的瞪大双眼:「这是」
「我在附近草丛里找到的,似乎是小姐丢的。」陈瑞竑看了童萦月一眼。
童岸眉头一皱,过了一会,叹了口气:「萦萦起来时,什幺事都不要跟她提起」
「是。」